的软鞭破空而来,却在触及郑钦文(张阳)的瞬间被毒雾腐蚀。“小心!他把自己炼成了蛊人!”王宁将绿豆壳撒向空中,清香与毒雾碰撞,爆发出刺目金光。郑钦文(张阳)发出惨叫,身上的尸虫纷纷坠落,化作一滩黑水。
就在此时,孙玉国带着衙役举着火把赶来。“快抓住他们!”孙玉国指着王宁,金丝眼镜在火光中泛着恶意,“他们就是散播瘟疫的凶手!”
王宁突然扯开郑钦文(张阳)的衣袖,露出内侧的暗紫色藤蔓纹身:“孙老板,你勾结外人陷害百草堂,当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他抓起郑钦文(张阳)手中的玉笛,笛身的血迹在高温下显现出“孙玉国”三个字,“郑钦文二十年前就该死于瘟疫,如今能卷土重来,全靠你提供南山药田种植毒薄荷!”
孙玉国的脸色瞬间惨白。刘二狗突然拔出匕首刺向王宁,却被林婉儿的软鞭缠住手腕。衙役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听谁的命令。
“当年我父亲发现你用活人试蛊,要将你逐出医门。”王宁逼近郑钦文(张阳),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你就勾结孙玉国制造瘟疫,害死我父亲!如今又想故技重施!”
郑钦文(张阳)突然癫狂大笑,抓起燃烧的梁柱砸向药篓:“就算你知道又如何?陈年绿豆壳一旦焚毁,谁也解不了尸虫之毒!”
千钧一发之际,张娜的声音从断壁残垣中传来。她由王雪搀扶着,手中捧着从地窖取出的青铜药鼎:“还有这个!”鼎内翻滚着墨绿色药汤,正是二十年前王宁父亲留下的解毒秘方。
郑钦文(张阳)目眦欲裂,冲向药鼎。王宁挥起药篓狠狠砸向他的后脑,郑钦文(张阳)踉跄着跌入火中,身上的尸虫在解毒药香中发出刺耳的嘶鸣。孙玉国和刘二狗见势不妙,转身想逃,却被林婉儿的软鞭缠住脚踝。
“带走!”衙役们终于反应过来,将孙玉国等人押走。王宁舀起药汤喂给中毒的村民,那些诡异的藤蔓纹路在药香中渐渐消退。
大火渐渐熄灭,晨光刺破浓烟。王宁站在满目疮痍的城隍庙前,手中握着半块烧焦的绿豆糕。糕点内侧隐约可见“郑钦文制”的字样——这正是二十年前瘟疫的罪证,也是张阳(郑钦文)复仇的执念。
“哥,张娜嫂子没事了。”王雪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王宁回头,看见妻子倚在林婉儿肩头,苍白的脸上露出安心的笑容。
青河镇的街道渐渐恢复生机,只是那座城隍庙永远成了废墟。人们都说,每当夏夜月圆,还能听见若有若无的笛声,只是笛声里不再有怨恨,反而带着一丝解脱后的释然。
王宁将父亲留下的青铜药鼎供在百草堂神龛上,鼎下压着郑钦文(张阳)的玉笛。他知道,医者之路从来都不太平,但只要心怀仁善,再深的毒雾也终会被晨光驱散。而那罐用陈年绿豆壳熬制的解毒药,将永远存放在百草堂最深处,时刻提醒着后人——医者仁心,是对抗世间一切邪恶最锋利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