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把我儿子抓去抵债。”林婉儿皱起眉:“你怎么不早说?孙玉国这是在威胁你!”王宁想了想,对刘二说:“你要是愿意改邪归正,我可以帮你还了欠孙玉国的钱,但你得跟我去见孙玉国,把他卖假货、想毁药材的事都说出来。”刘二抬起头,眼里满是感激:“王大夫,您真的愿意帮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做坏事了!”
第二天一早,王宁带着刘二来到益仁堂。孙玉国正在柜台后算账,看见刘二,脸色一沉:“你怎么来了?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刘二躲在王宁身后,大声说:“孙玉国,你别再装了!你让我用硫磺粉毁百草堂的化橘红,还拿我儿子威胁我,我已经都告诉王大夫了!”
孙玉国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想把刘二拉到一边,却被王宁拦住。“孙玉国,你用普通柚皮冒充化橘红,害郑大娘病情加重,又想毁我的药材,这些事村民都知道了。”王宁拿出正品化橘红,“你看看这正品化橘红,能理气宽中、燥湿化痰,是治病救人的宝贝,你怎么能拿它来骗钱?”
正说着,钱多多带着几个村民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益仁堂卖的假货:“孙玉国,我已经查过了,你从农户手里收普通柚皮,一斤才几文钱,却冒充化橘红卖几十文,你这是在赚黑心钱!”村民们也纷纷指责孙玉国,孙玉国看着眼前的景象,终于撑不住了,瘫坐在椅子上。
“我错了,我不该卖假货,不该想毁百草堂的药材。”孙玉国捂着脸,声音带着哭腔,“我这就把假药材都销毁,以后再也不做这种事了。”王宁看着他,语气缓和了些:“知错能改就好,如果你愿意,以后可以从钱多多那里进正品化橘红,跟我们一起为村民供药,也算弥补你的过错。”孙玉国抬起头,眼里满是愧疚:“谢谢王大夫,我一定好好做,再也不赚黑心钱了。”阳光透过益仁堂的窗户照进来,落在桌上的正品化橘红上,那细密的绒毛仿佛也染上了暖意,一场风波就此平息。
春风拂过烟墩岭时,东南峪村的化橘红树都开了花。雪白的花瓣缀满枝头,风一吹,满山谷都是清幽幽的香,王宁站在树下,看着农户们忙着授粉,脸上满是笑意。“今年的花长得好,秋天肯定是个丰收年。”钱多多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份药材订单,“我已经联系好了城里的药行,今年的化橘红,咱们不仅要供村里,还要卖到外面去。”
自从孙玉国改过自新后,王宁就牵头成立了化橘红合作社。孙玉国负责管理益仁堂,专门售卖炮制好的化橘红饮片;钱多多跑外销,把烟墩岭的化橘红推向更大的市场;林婉儿依旧往返山野,指导农户科学种植,确保每一棵化橘红树都能吸收到砖红壤里的礞石和微量元素;张阳和王雪则在百草堂坐诊,一边给村民看病,一边普及化橘红用药知识,再也没人因为误用药材而生病。
这天,百草堂来了位特殊的客人——郑钦文的母亲。老太太精神矍铄,手里还提着一篮自家种的鸡蛋,笑着走进来:“王大夫,张姑娘,我来给你们送鸡蛋了!自从吃了你们的化橘红,我这身子骨越来越硬朗,现在每天都能去村口散步呢!”张娜赶紧接过鸡蛋,拉着老太太坐下:“大娘,您太客气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正好我今天煮了化橘红梨水,您尝尝。”
老太太喝着梨水,看着堂里来来往往的村民,忍不住感叹:“以前咱们村里,买个真药材都难,现在有了合作社,不仅能买到正品化橘红,还能跟着学种药材,日子越过越有盼头了!”王宁笑着说:“这都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咱们烟墩岭的化橘红是宝贝,得好好守着,让它既能治病,又能让大家过上好日子。”
正说着,孙玉国匆匆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电报:“王大哥,好消息!城里的药行说咱们的化橘红药效好,想跟咱们长期合作,还要给咱们的化橘红贴‘烟墩岭’的商标呢!”村民们一听,都欢呼起来,李大爷激动地说:“太好了!以后咱们的化橘红再也不怕被人冒充了,走到哪儿都是正品!”
王宁看着大家高兴的样子,想起去年秋天的风波,心里满是感慨。他走到柜台后,拿出一本泛黄的药书,这是他祖父留下的,里面记载着化橘红的种植和炮制方法,还有“以药济世”四个手写字。“咱们百草堂世代种化橘红、用化橘红,就是为了守护这一方百姓的健康。”王宁把药书递给张阳,“以后这药书就交给你了,你要把化橘红的知识传下去,让更多人知道它的好。”张阳接过药书,郑重地点了点头:“大哥,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学,不辜负您的期望。”王雪也笑着说:“我也要跟着学,以后咱们一起把百草堂办得更好,让化橘红的名声传遍全国。”
夕阳西下,王宁带着大家来到东南峪村的化橘红林。晚霞洒在树上,树叶泛着金光,远处的炊烟袅袅升起,和山间的云雾交织在一起,像一幅美丽的画。林婉儿指着远处的山坡:“明年咱们再在那边种一片化橘红树,让整个烟墩岭都变成化橘红的海洋。”钱多多笑着说:“到时候我就把全国各地的药商都请来,让他们看看咱们烟墩岭的化橘红有多好!”
王宁站在林子里,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满是化橘红的清香。他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