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皇后娘娘面前揭穿昭宁丢下李南柯的事,这就是向着李南柯。
就因为你多说的这几句话,害得陛下重重打了昭宁二十手板,昭宁的手心肿得跟包子似的。
还发了两日的高烧,整个人都烧迷糊了,皇后娘娘吓得几乎晕厥过去。”
薛姝声音幽幽,带着两分埋怨。
“这件事如果你不说出来,那些禁军是绝对不会说的,就不会有人知道昭宁让你们丢下李南柯的事,这样昭宁也不会受罚。”
谢玄骁脱口而出。
“可公主确实那么做了,我不说也不能代表没发生过,我说的都是实话,并不曾冤枉公主。”
“实话也要分场合,你在当时那种情况下说,不就是逼着皇后娘娘和陛下责罚公主吗?”
“公主做错了事,不应该受到惩罚吗?”
谢玄骁的话气得薛姝胸脯乱颤,跺跺脚,一扭腰肢,眼泪一颗一颗落下来。
“你看,你还说你不是向着李南柯,你字字句句都在向着她!”
一向端庄柔和的少女,眼泪一滴滴落下来,几乎灼烧了谢玄骁的眼。
他想伸手为她拭去眼泪,又怕唐突了佳人。
一双手伸到半空中又收回来,急切解释:“我真的没有向着李南柯,我很讨厌李南柯的。
而且公主做得确实也不对,我谢家军从不欺辱妇孺幼儿,不管公主丢下的人是谁,我都会实话实说的。”
蹲在黄杨树后的李南柯闻言,朝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