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柴玉冰加油的时候给他买了一瓶高度白酒。
在秦惩吃完药之后,让他自己用白酒搓手心脚心和各个关节降温。
而勇猛的小豆干儿因为护主有功。
柴玉冰还特意买了一只烧鸡,撕了个大腿奖励它。
豆干儿吃得双眼冒光满嘴流油。
那样子仿佛恨不得跪下给柴玉冰磕一个。
两人一路绷着神经,好在终于有惊无险的到了稠州市。
柴玉冰进到城区之后,先买了一份当地的市区地图。
然后确定好自己要卸货的位置后,便开车直接去了粮食站。
进到粮食站里面,两人的神经勉强能够放松下来。
秦惩让柴玉冰在车上睡觉,他下去帮忙看着卸货。
柴玉冰也不客气,拉上帘子倒头就睡。
她天黑之前,还打算再次搭车去里隆进点货。
所以现在养精蓄锐便格外重要。
昏天暗地的睡了一下午,醒来的时候便感觉嗓子有点发紧。
柴玉冰睁开眼睛。
发现车子停的地方不是卸货的地方,吓得她一骨碌爬起来先去看周围的情况。
车子依旧是在粮食站里面。
不过是停在靠近门口墙边的位置。
她这边一有动静,外面趴在车边的豆干儿便摇着尾牙站了起来。
秦惩看见豆干儿的动作,放下手里的东西过去拉开车门。
正和柴玉冰迎了个脸对脸。
“醒了?饿不?”
“车咋整过来的?”
两人异口同声。
秦惩先回答柴玉冰的问题:“卸完货看你睡得香,我就给开过来了。”
“你会开车?!”
“之前不会,一路上看你开,也看得差不多了。”
柴玉冰没忍住,给对方竖了个大拇指:“你牛逼。”
秦惩倒不觉得这有什么。
而是身形一转,走到放在工具箱上的大盆旁边。
拿起里面一样东西折返回来举到柴玉冰面前。
“你这是什么东西?绷带?是那天别的地方受伤了?
正好我把衣服洗完了,一会儿你上衣脱了我看看。”
柴玉冰:“?!?!”
她脸噌的一下红到脖子根,窜到门边一把夺过了秦惩手里拧干微湿的“裹胸”。
“你你你你!”
“怎么了?”
“神经病啊!你给我洗什么衣服?!”
秦惩被说得有些懵:“你小子,你衣服裤子蹭的都是泥和血。
我顺手帮你洗了你还不愿意了?真是好心没好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