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
她点头,转身欲走。
“红袖。”我在她身后叫住,“下次别用那么烈的麝香,万一熏死的不是妖,是我,当铺可不赔花魁命。”
她回头一笑:“那你得练练轻功,别老躲在梁上打瞌睡。”
待她离去,司徒明低声开口:“那残片在发热。”
我掏出一看,果然,表面浮现出一行细小铭文:
**愿非所求,签乃召令;执灯者行,东南启门**
“好啊。”我冷笑,“原来是请我赴宴。”
司徒明盯着我:“你不打算躲?”
“躲?”我拍拍账本,“我是掌柜的,客人上门,哪有关门的道理?顶多……换块招牌。”
正说着,窗外飘来一阵说书调子,断断续续,却是新词:
“话说那无咎斋里藏七剑,一签惊动鬼神眠,东南风起烟雨楼,执灯照我旧时颜……”
我猛地抬头。
说书人?这时候?
司徒明脸色微变:“这词……不是民间传的。”
“是命令。”我攥紧残片,“是通知。”
我快步回当铺,推开柜门,取出算盘,三下敲击柜台。
老规矩,开战信号。
账本摊开,新字缓缓浮现:
**签非愿,而是饵;东南风起时,便是局开之日。**
我伸手摩挲那枚青铜残片,边缘锋利,割得指尖渗血。
血珠落在残片上,瞬间被吸尽,纹路深处,隐隐泛出幽蓝光芒。
门外,说书声仍在继续,节奏渐快,字字如鼓点敲在人心。
我坐回柜台后,将残片压在账本下方,左手轻叩桌面,一下,两下。
第三下还未落下——
门外脚步声戛然而止。
门被推开一条缝,一只苍白的手伸进来,指尖夹着一支崭新的祈愿签,轻轻放在门槛上。
签身通体漆黑,唯有四个朱砂字,清晰刺目:
**请君入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