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一点,化作星尘消散在密室里。
那半块桃酥缓缓落下,打着旋儿,最后稳稳落进我伸出的掌心。
还带着点温热。
我跪在地上,手指收拢,把桃酥紧紧攥住,指甲掐进软瓤里。没哭,也没喊,只是觉得胸口那块胎记烧得厉害,像是有人拿烙铁在上面盖了个章。
赵无锋靠在墙角,手里攥着碎罗盘,低声说:“他早算到了,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会来这儿,会看见这些,会……变成执剑人。”
我没答。
因为就在这一刻,祭坛上的襁褓突然动了。
不是风吹,也不是幻象。
它自己翻了个边,露出里面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是一把剑柄。
锈得几乎看不出原形,可握把的纹路,分明和归墟剑一模一样。
我抬头看向墙。
不知何时,石壁上多了一行小字,墨迹未干:
“无咎者,非无过,乃承其责。”
油灯忽地闪了一下。
火苗歪了半寸,映得那行字微微发亮。
我慢慢站起身,把桃酥塞进怀里,指尖擦过左耳垂的缺角铜钱。
然后,我朝祭坛伸出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