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不过看公爵今晚的行程……他在晚宴之后还会举办一场文学主题的沙龙、参加的人员只有他的一些作家和诗人朋友,他肯定不会轻易接见我们了。”
“我们去找他的管家,想办法再安排一次会面……”
1098年4月8日,高多汀公爵庄园,20:18
公爵房间的奢华程度自不用说。
没有圣骏堡皇宫那种晃眼的金黄,多了一分雅致与内敛。
装点房间的不是昂贵的雕塑、价值连城的名画,而是一个个书架(书架上的藏书其实也是一部又一部珍品)。
房间中还摆了一张台球桌,几张沙发,看来这个房间时常用于举办沙龙。
身材明显发福的高多汀公爵坐在房间中央:
“抱歉了,远道而来的客人们,这几天我和我的文学家朋友们实在是有太多的话题要聊了……你们平常阅读小说吗?”
陈一鸣、玛嘉烈以及送葬人都摇了摇头。
“请坐吧。皮普,去吩咐一下,让他们快点把茶水准备好。”
陈一鸣小声说道:
“看小说?仇白那个年龄段才会看这种东西吧。”
“我妹妹其实很喜欢各类小说……”玛嘉烈小声地回应了他。
“她多大了?”
“好像和仇白差不多……陈小姐不也喜欢看一些侠客小说吗?”
“她心智还没仇白成熟呢……”
玛嘉烈反驳他:
“你这是典型的先入为主……”
侍者上茶之后,高多汀公爵再次提起了刚才的话题:
“你们觉得举办一个以特定作品为主题的交流会是必要的吗?”
陈一鸣说:
“任何交流会都有其存在的意义吧,大家总要讨论些什么。”
“不,我的意思是,一个既有创作者,又有读者的交流研讨会,我们在其中讨论的不止是作品的内容,还有作者的创作思路。”
“哦,那说明公爵大人的人脉不错。我也希望有朝一日政策的制定者和政策的影响群体能够在一起开个交流研讨会。”
送葬人依旧面无表情,玛嘉烈则频频望向陈一鸣。
“呵呵,你似乎不太理解沙龙的举办方式,每一场谈话都是有特定主题的,希望你的言论不会偏离主题太多。”
“那今日的主题肯定不是文学创作,要偏题也是公爵大人您先偏题的——我还以为这是一场漫无目的的谈话呢。”
“好吧,既然你的时间如此宝贵……坦率地说,陈先生,你一次又一次地带给了我惊喜,在正式开启话题之前,你能不能先把面罩摘下来,我们的交流应该是真诚且直率的。”
“如果这是正式会谈,我的面容不宜露出;如果这是非正式会谈,请允许我保有这样的权利。”
高多汀公爵似乎很久没有碰到这样的硬茬了,哪怕是维多利亚的皇帝、跟他讲话时的语气也不至于这样……
“我也能理解你的选择,你的面容……确实容易引发联想。我也听说过一些荒诞不经的传闻,这些传闻中,哪怕只有四分之一是真相,也足够骇人听闻了。但某种意义上,也正是由于这些荒诞不经的传闻,我才愿意接见你。”
陈一鸣把话挑明了说:
“公爵大人,您也希望借此制约乌萨斯吗?”
“我只是在追求有备无患……实际上,乌萨斯离我实在是太遥远了,高多汀作为维多利亚南部的公国,确实很难感受到紧迫性。”
“那伦蒂尼姆的事态足够让您感受到紧迫了吗?”
“我和我的朋友们都觉得,那一伙萨卡兹武装人员,在公爵的力量面前过于微不足道,事态仍在可控制范围内。”
“萨卡兹远比你想象中威胁要大。”
“我无法想象出有什么是八个舰队摆平不了的威胁。”
“您不妨料敌从宽一些,十艘顶尖的战舰,能不能镇压首都的萨卡兹?就以他们现有的实力而言,不去考虑意料之外的变数。”
“假如关于那些王庭之主的传闻是真的,那么十艘战舰仍然不够。”
“十五艘呢?”
“应该够了。”
“十五艘战舰能够没有损耗地回来吗?”
“必定会有损耗,但损耗的数量难以确定。”
“如果乌萨斯选择在伦蒂尼姆局势白热化的时候,借道莱塔尼亚、进攻温德米尔公爵,或是借道卡西米尔、进攻开斯特公爵呢?”
“乌萨斯还需要维持现有势力圈的霸权,那他们就不能承受太多的损失;越过一个国家、进攻另一个大国,那他们一定无法投射足够的力量。”
陈一鸣连续发问:
“维多利亚想维持现有的霸权,又能经受多少的损失呢?十五艘军舰才有十足把握战胜的对手是什么概念?维多利亚面对的危机还小吗?
“您是维多利亚的公爵,最高统治者之一,您的职责与乌萨斯的元首不同,您不是为了战争而生,而是为了守护一个地区的繁荣与稳定。
“乌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