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比赛记录吗?”
“不多。有一些小型赛事,但公开的十场是全胜。”
“上了科技还赢不了,那就是纯废物了。”
“他目前还是乌萨斯国籍,大概率和……整合运动有关,呃,不过报道很少,只有《红酒报》的几篇文章,用夸张的标题宣称这是乌萨斯军方的特务。”
陈一鸣有了思路:
“嗯,以后我们也可以买通《红酒报》发一些消息,利用《红酒报》的信誉替我们做掩护。”
“啊?这样不行吧?很多市民还是相信《红酒报》的,你、你这样只会给自己惹麻烦。”
“这不简单吗?隔一段时间再让他们发一篇内容、立场完全相反的文章就行了,造谣、辟谣、反辟谣,几轮下来真相就扑朔迷离了……这当然是险招,但我觉得我们不可能一直封锁秘密,迟早会有泄露的时候。”
“……我不理解,为什么这样的乌萨斯人还能在卡西米尔混得这么开?他的讨论度并不低,你之前的大部分选手真就是一点讨论度都没有。”
“乌萨斯国籍,疑似军方背景……想受欢迎很简单,在社交媒体上使劲抨击乌萨斯、赞美卡西米尔就行了,营造出皈依者狂热的人设。这里的人对乌萨斯带有莫名其妙的、不理性的敌视,却又无比在意乌萨斯的看法,是自负与自卑的双重体现。”
“知道了,大教授……他比赛的时候手脚一向不干净,对手受到过国民院的多项起诉,交了不少保释金。粉丝的成分很复杂,既有精神乌萨斯人,也有人偏爱他的暴力战斗风格。”
“我的粉丝都是什么成分?”
“仇白替你出场几次之后,女粉丝多了不少;还有人说,你的粉丝应该都很有钱,因为你收到的应援礼物都很贵重。”
“你让黛丝特悠着点,慢慢洗。”
“好了,你还有什么想让我调查的?”
“这个叫弗兰格尔的人,他的身份广为人知吗?”
“绝大多数观众不会去关注这些冷门选手的,只有打出名堂了才会广为人知。”
“嗯……我想制造一些话题,毕竟我这个身份当了太久的哑巴,如果不能抓紧时间爆个大的,日后很难有舆论影响力。”
“你想干什么,直说吧?”
1098年6月19日,大骑士领,14:35
绰号“黑男爵”的弗兰格尔身披黑灰色的重甲登场了,
虽然名气不大,派头倒是不小,
还迟了一段时间才入场(有可能是骑士协会通知晚了)。
盔甲内绝对有增高手段,对手整个人站那都快有姚明高了,
陈一鸣不得不仰视他,
而对手并未低头看他。
这有两种可能——一是对手很飘、目中无人,
二是对手的脑袋大概不在头盔的位置,
胸甲上疑似留有窥孔和视镜。
这种几乎是一体式的头盔……光是转头都很费劲,
很像泥岩的装备,在赛场上确实压迫感十足。
解说在介绍对手时,似乎也习惯于用“黑男爵”这个绰号,
说不定这货在乌萨斯还真当过贵族呢。
双方拉开距离之后,迅速转身相对。
黑男爵立定,放下盾牌,缓缓将剑尖上指,直达头顶,
依次向“方舟骑士”、裁判团、观众席致意。
但是陈一鸣的举动则出乎意料,
他只向裁判与观众行礼致意,
就连解说也愣了一下。
不过……
不遵守骑士礼仪也算不上什么大事了,
比赛依旧照常开始。
动力铠甲对于行动能力的增幅十分夸张,
黑男爵立刻用跳跃拉近了距离,
堪比莱万汀长度的重剑被单手挥动,
宛如断头台一般飞速下落。
陈一鸣并不寻求格挡,
他只需用念力略微偏转轨迹,
然后迅速闪避、就能轻易避免化解一次攻击。
格挡,会意味着自己也将失去一次出手机会。
而闪避,就没有这样的问题。
重剑下落的同时,晃眼的寒光遍布对手的身侧,
厚重的盔甲上瞬间多了五道永久的刻痕。
黑男爵没有被这样的打击动摇,
他自顾自地变招,巨剑向侧横扫。
陈一鸣单脚踩在了剑身之上,
几道寒光再次扑向对手的“头部”,
这次的攻击奏效了,
头盔之上多了一道醒目的疤痕,
高大的身躯也被打出了趔趄。
陈一鸣赶紧伸出左手,
红光刚凝聚就消散了——差点出错招了!
咒法化形叠加塑能转换,
耀眼的焰云伴随巨大的冲击,
无论是原理、还是威力,
都和火炮相差无几。
赛场中响起三次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烟雾渐渐散开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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