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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留下了两人负责施法防御,剩下四人果断上了后方的车。
从旁观的角度而言,敌人放弃了远程法术压制,也是一步蠢招。
陈一鸣根本没有傻站在那施法,而是最快的速度冲锋,车边的两人简单招架两下后、就被弑君者偷袭而死了。
黑色的轿车形态发生了变化,上方架起了一门炮——然后瞬间被强烈的剑气削去。
陈一鸣跳上了车顶,天窗被迅捷猛烈的斩击击碎之后,火焰毫无阻碍地灌到了车内。
时机差不多了,陈一鸣向上飞起,地面上的车辆在火海中爆破。
“这些人身上好像也没有车钥匙,这些车好像有特殊的加密手段,我们要怎么追?”弑君者发问了。
陈一鸣望着远处的银色跑车缓缓降落:
“我来试试吧。”
“你能飞多快?”
“带着人的话……我没试过,你先上来吧。”
弑君者坐在了他的左肩头,陈一鸣顺势用左手搂住了她的两条腿。
他起身之后又掂了掂,一米六的弑君者应该远没有一百斤。
“要是赶不上,我就先把你丢下来。”
“有个铁胳膊就是好啊。”
“你羡慕?仇白都不知道嫌弃多少回了……”
“作战的时候好用不就行了,其他时候和我有什么关系。”
“唉。”
“他们是不是开得更快了?”
“需要我把你发射出去拦截一下吗?”
“等一下……你先加速……你能横着飞吗,让我先踩你身上……”
“踩这只手臂上,起码我不会疼。”
陈一鸣伸开了左臂。
“你还能再把距离拉近一点吗?”
“应该不行了……车子又提速了。”
“现在把我扔过去吧,往车的前面扔。”
在念力的辅助之下,陈一鸣用最大的力气将弑君者平抛了出去——
漆黑的身影在空中划出了一个漂亮的抛物线。
坠落的弑君者险些就被车头撞到了,也不知道这种情况下去世会穿越到哪里……
烟雾瞬间罩住了整辆跑车,车辆随即减速,隐隐似乎有失控的迹象,大概是因为她把车胎扎了吧。
“住手!住手!”
陈一鸣仿佛没听懂一般,一举震碎了车窗,将代表公爵的使者拖出来斩首了。
“你又是谁?”
陈一鸣将头颅抛给了车里的一位埃拉菲亚。
“别……别动手……”
“我问你是谁,那边那个蠢货我认识,姓勒布朗,你呢?”
“我姓高多汀……只是公爵的亲戚……”他捧着头颅不知所措。
“那你呢?”
“我只是司机……我姓摩根。”驾驶座上的菲林说话了。
“那好,我来护送几位回去,有意见吗?”
“没……没有。”
“这车有备胎吗?”
“有的,我去换一下……”司机连忙下了车。
陈一鸣大摇大摆地坐在了副驾驶上。
弑君者也毫不客气地上了后座:
“估计也就只有我能陪你这么拼命了……”
“回去给你多添两个菜……诶?司机怎么越跑越远了?”
陈一鸣又把司机抓了回来,监督他完成了换胎工作。
驾驶的方向很明确——那就是高多汀公爵的庄园。
1098年4月1日,卡拉顿,8:34
“朋友们,我回来了,收拾一下东西吧,准备搬家了。”
陈一鸣和弑君者回到了家中。
陈晖洁警觉了起来:
“你把大公爵得罪了?”
“不算吧,他是个很典型的政治生物,我杀了他一些手下,但他并没有明显地表现愤怒;我向他介绍了我们在卡西米尔的计划、以及预期中的收益,他也并没有感到欣喜。但不管怎么说,明天起,我们就可以搬去高多汀公爵的庄园中暂住一段时间了。”
“……”
“你不开心吗?”
陈晖洁确实不太开心:
“如果罗德岛都不愿赞助你,公爵怎么可能……”
“不去试试怎么知道?仇白,来,抱一个……我们又要搬家了。你们跟玛嘉烈说一声,让她通知一下闪灵和夜莺,我们应该要换一个地方会合了。”
“好的。”陈晖洁拿起了通讯器。
“风丸那个小姑娘和你们报平安了吗?其实她可以不用跑了,卡拉顿很快就能恢复秩序。”
弑君者问他:
“我现在去联系雷德?”
“我去吧,你好好休息。”
在熟悉的绿意火花,陈一鸣再次见到了雷德——毫无疑问,双方都遮着脸。
不知不觉,陈一鸣也染上了整合运动的传统了,那就是遮脸——除了塔露拉和霜星、其实大部分成员在作战时都会遮住至少半张脸。
“雷德,我带来一条指示。往后本地的整合运动行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