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领此处时,您的‘万岁(Ура)’会喊得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标准。”
陈一鸣在回击的同时,也观察使者身后的人群。
在她的右后方,站着一个身形略胖的维多利亚人,种族也许是埃拉菲亚。
再往后,则是一大群黑领结、白衬衫、黑色青果领夹克的人,只在腹前搭上一节扣子,外套左胸前的口袋都不约而同地塞了一块白手帕,右手也拿着相同制式的手杖。
他们不戴帽子,穿搭像极了《007》里的詹姆斯·邦德。
说不定是一群高手,陈一鸣不知道冲突爆发后、他能不能快速消灭这群人。
那名使者稍作停顿后回应:
“你想借用乌萨斯的武力恐吓我们?乌萨斯只有在击败温德米尔公爵、开斯特公爵、威灵顿公爵的情况下,才会威胁到高多汀。”
“等到乌萨斯开始进攻维多利亚时,整个泰拉就已经被威胁到了。”
“你难道是站在乌萨斯联邦那一边的?恐怕乌萨斯联邦自己都不会如此高估自己的武力吧?”
“好,我先请问,阁下对于维多利亚的武力有多少信心呢?”
“团结的维多利亚必定战胜一切。”
“你们还没有战胜萨卡兹,就开始奢谈战胜乌萨斯了吗?我明白了,因为乌萨斯现在还离你们太远,你们觉得在嘴上说两句完全没问题……但萨卡兹们近在眼前,他们已经是你们无法战胜的存在了!”
“不要胡言乱语,维多利亚只是仍在中场休息。”
“那乌萨斯开始下一步的征服计划时,你们还需要休息吗?好,我姑且认为维多利亚能够团结一致,而且团结一致的维多利亚能够战胜乌萨斯联邦。但届时你们面对的,还有莱塔尼亚、还有卡西米尔,上一个尝试与三国开战的,是高卢。”
“你想要指责维多利亚的反应不及时?那你又做了什么,你只是在破坏维多利亚的繁荣与稳定。”
“你真的是公爵的使者吗?你们不应该把眼界放得宽一点吗?”
“如果你无法说出更有价值的言论,那我就提前结束此次会面了。”
“懂得长远规划的人,应该能学会牺牲一时的利益;能够谋划全局的人,也不会在意一处的得失。你们不常常这样做吗?坐视伦蒂尼姆的居民受难,放任感染者的境遇恶化,制造系统性的不平等,挑唆普通人之间的相互敌视…
“普通人的生命是你们的筹码,维多利亚的城市不也是筹码?我不过采用了曲折一点点的方式,让你们的城市感受到威胁,让公爵大人和各位领主有理由重整武备。从客观上而言,这不也对你们有利吗?你们反而应该感谢我。
“今天卡拉顿的遭遇,也可以发生在其他的城市中;今天这样的事件,可以发生在一个无关紧要的时间点,也可以发生在未来与乌萨斯的战争中。权衡利弊并不复杂,你们知道哪一种情况会更严重,我帮你们做了抉择。
“事实上,我们的行为,对高多汀公爵而言、究竟是利是害,完全取决于你们的抉择。你们可以试着永远与我为敌,尝试将一整支军队用于抓捕一个流窜作案的团伙,同时花费更多的资源、来镇压感染者与调和矛盾。
“又或者,你们可以变得更加主动——无论是在国内的势力面前,还是在将来的乌萨斯面前。乌萨斯最令人头疼的一点,莫过于他们将自己与整合运动的口号高度绑定,煽动各国的感染者与统治者的矛盾。你们不敢讨好感染者,也不敢逼急他们。
“但现在,你们有机会将这面旗帜夺过来,让乌萨斯没有理由垄断‘感染者的守护者’这一身份,只需要完成一场华丽的政治作秀,让卡拉顿顺理成章地成为一个堪比切尔诺伯格的感染者模范城市,让整合运动不得不缄口、让乌萨斯无从指责。
“那么,感染者权益问题,就成为不了乌萨斯侵略的遮羞布;也不会出现国内的感染者、为侵略者助威的现象。真正的团结不是公爵们在牌桌之上的通气,而是每一个维多利亚公民发自内心地认为,维多利亚的旗帜将会守护他们的权益。
“高多汀公爵难道不想成为一个引领者吗?人们会说,开斯特公爵精于算计,威灵顿公爵久经沙场,只有高多汀公爵,真正把每一个维多利亚人放在心里,那么卡拉顿,就会成为高多汀引领维多利亚的起点。”
公爵的使者望了一眼身后的人,随后又转头说道:
“即便你说的符合公爵大人的期望,那么你又能提供什么价值呢?或者说,公爵大人有什么理由留下你们的性命呢?这些事情即便离开了你们,公爵大人也可以办到。即使卡拉顿要向感染者让步,那么首犯的罪行就不用追究了吗?”
“公爵大人可以安抚境内的民众,那么境外的呢?一位维多利亚公爵贸然干涉国外局势,反而会引发各国人民不太友好的回忆——假如公爵大人拥有一位绝佳的中间人呢?一股看似与公爵水火不容的势力,前往各国建立反乌萨斯的联盟,如何呢?”
“你在损害了维多利亚的利益之后,还想要索取公爵的资助,这也太异想天开了。”
“公爵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