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的女友是不是叫泥岩?”
他无语了:
“我看你是只记了一个名字。”
“那泥岩是谁?哦,对,不可能是她,她个子太大了。”
“她个子不大啊。”
“我记得……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坐在路边,跟一堵墙一样。”
“罗德岛没治好你的病吗?”
“什么啊,我没把你忘了,不就说明病情好了很多吗?你快告诉我,那个白白的、又高又大的到底是不是泥岩?”
“那是穿着护具的泥岩……”
“哦!哦!我知道了!”史尔特尔恍然大悟。
“咋了?”
“原来只有一个泥岩啊,我还以为那是两个泥岩呢。”
弑君者快笑岔气了,陈一鸣可笑不出来:
“什么?你,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不懂我的意思吗?你当时带我见过好多人,都叫医生,有的长角、有的不长角,有的年老、有的小……但是你说他们都叫医生,我就以为称呼是可以共用的。所以那个时候,我一直以为有一个大泥岩和一个小泥岩。”
“你是天才吧。”
“这我知道,你肯定在说反话。你别嘲笑我了,你小的时候没犯过糊涂吗?”
“你那个时候也不小啊。”
“我一直记着呢,我这段记忆是从六年前算起的,那个时候我感觉脑子里一直乱糟糟的……”
弑君者捏着他的肩膀:
“照这么说,算她六岁,有现在这个智商,那她确实是个天才了。”
“和我小时候挺像的,我十岁的时候就有二十岁的智商了,哈哈哈。”
弑君者对他翻了个白眼。
史尔特尔则向他摆了摆手:
“就住我这里吧,先来陪我看会电视。”
“现在没时间……柳达,要不陪我去喝点,再把晖洁和其他人叫上。”
“我今天要吃药,不喝酒了。”
陈一鸣十分诧异:
“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看到这个环没有?一举一动都能监测呢。”
弑君者撩开了衣领,里面是一个印着罗德岛Logo的监测环。
“挺好看的,什么时候我也要去领一个。”
“勒得慌,时不时还会扎你两下。没病就别戴这种东西了。”
“我有其他乱七八糟的病,还真需要治治。”
“你体检过了吗?”
“没呢,在一楼被卡了半天,现在才顾得上说几句话。”
“怎么有人敲门,不会是喊你去做体检的吧?”
开门之后,是一位皮肤黝黑的黎博利姑娘:
“你好啊,伊万诺维奇先生,我是罗德岛精英干员Raidian,听说你在上岛的时候遇到了一些小小的麻烦。”
“没事没事,已经解决了。”
这位精英干员确实令人印象深刻,她的表情生动形象地诠释了什么叫“笑眯眯”,当然,最ipressive的,莫过于她背后的另外两只手。
“这么晚了,应该没有打扰你们什么吧?”
“没有没有。”
史尔特尔和弑君者识趣地往里面坐了坐。
“那好吧,孩子们,都进来吧……这些都是从乌萨斯来的孩子哦,他们知道你回来了,都迫不及待地想来见你呢。”
史尔特尔的房间一下子变得拥挤了,而Raidian仍在招呼孩子们进来:
“你知道吗?我其实也是一位乌萨斯人,我叫塞拉菲娜·伊万诺芙娜·彼得罗娃,不过我离开那个国家实在太久太久了。现在需要和这些孩子们多聊聊,我才知道乌萨斯变成了什么样子。”
“这小姑娘是谁?”
陈一鸣顺手抱起了一个乌萨斯孩子。
“我叫尤利娅,妈妈叫我尤拉。”
“好名字……尤利娅……尤拉……你的爸爸是叫基里尔吗?”
“好像是的。”
“妈妈是……玛莉娅·康斯坦丁诺芙娜?我没记错吧?”
“嗯嗯。”
“过得还好吗?”
“很好,妈妈现在带我和另一个叔叔住在一起,他们在后勤部工作……”
“哦……”陈一鸣看向了其他孩子,“长得真快,我基本上都认不出了。”
Raidian解释道:
“他们都是当初从切尔诺伯格送来的,现在基本上都已经重新拥有了家庭,也在坚持治疗矿石病。他们能有如今的生活,其实要多多感谢你。”
“他们的父母大多是为整合运动而牺牲的,整合运动对这些孩子一直有亏欠……”
陈一鸣牵住了一个孩子的小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你不用太自责,整合运动在当初就付了一大笔安置资金,至今还是有结余的。”
“课程,诊疗,住宿,这些我知道,你们几乎是无偿提供的。我永远替大家感谢罗德岛。”
“我还跟着外勤干员参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