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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近窒息的环境中,他都可以自如地行走、攀岩,那么到了毫无桎梏的环境中,他发现,让自己腾飞、也并不困难了。
陈一鸣也意识到了一件事情,他根本就不是普通人,为什么要按照普通人的方式来战斗?为什么要一板一眼地去和对手比拼一招一式?
左手上的八斩刀率先抛出。
仇白赶紧出剑打飞。
下一秒,陈一鸣用左手攥住长剑,随后迅速用右手的短刀向仇白游荡。
仇白不得已,迅速后仰,出脚,蹬开了陈一鸣。
刚刚飞出的八斩刀又死死追着她不放,陈一鸣的右手刀再次砍来。
不过这难不倒她,一个剑花就全部挡下。
陈一鸣又猛攻了几轮,仇白依旧滴水不漏。
他无奈,只能耍一个假动作,骗仇白回防,然后趁机用左手下砸,破坏了仇白的立足点。
但他刚一抬头,就发现仇白不见了踪影。
一把长剑从背后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刚才让让你而已,别太过分。擂台要是坏了,还得我来修。”
“对……对不起。”
仇白瞟了一眼,发现重岳早已离开。
于是她拿下了面甲,在陈一鸣的耳畔稍稍亲了一口:
“整理场地的时候留下来帮我。”
“好的。”
1097年10月20日,玉门,16:17
特训的流程逐渐固定了。
每日都是半天体能,半天对招。
每次上擂台的时候,陈一鸣都像是在开盲盒,他也不知道今天会抽到什么兵器。
有一天云青萍犯了迷糊,让他抽到了一把法杖。
直到场地被毁了之后,重岳才赶来。
之后“卡池”里只剩严格意义上的冷兵器了。
据云青萍和仇白的评价,在这些天用过的武器中——
陈一鸣的片手剑、炎国长剑和维多利亚双手剑最具威胁,再加上诡异的法术,逼得仇白不得不全力应对。
这几样武器用法都和陈一鸣惯用的剑差不多。
不对,他为什么同样很擅长双手使用的大剑呢?问就是塔露拉教过。
但是他用起双手剑来,又和常人惯用的方式不一样。据陈一鸣说,这是因为塔露拉平时都是用单手拿剑的。
卡西米尔军刀、萨米单手剑、乌萨斯弯刀、伊比利亚迅捷剑、伊丽莎白刺剑……这几样武器,据两人的评价,用得很有风采,他们先前都不知道陈一鸣居然会擅长这么多兵器。
陈一鸣也有点惊讶,见得多了之后,居然还真会耍两下。
其余的兵器……陈一鸣用不惯的,一律当投掷武器使用,强度不足的兵器还不如他直接抡义肢。
这一天,陈一鸣拿着东国薙刀依旧被仇白打得头破血流。
按理说,这是一把长柄武器,耍起来肯定比仇白的剑占优……
“歇会,歇会。”
陈一鸣赶紧下了擂台,他脚底踩过的木板已经经历了多次摧残与修补了。
仇白过去掀开了他的面甲:
“没生气吧?来,擦一擦。”
“不至于,也不是第一天被你欺负了……”陈一鸣接过了手帕。
“有心事吗?跟我说说。”
“我在想一件事。这几天我用的都是长柄武器,你用的剑一直是手半剑的长度,也就一米的长度。我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
“一直都在练习,难免会感觉有退步的情况,我以前也这样。”
“不过,我认为问题在于……我这几天太相信武器了,没那么注重和法术的协同作战。就是我以为,主要依靠冷兵器就能占到便宜。”
“哦……”
“上个月有几次练习,我手中的武器聊胜于无,但是战况也没这么差吧?最惨的一次,我手里就一把野餐刀,但那次我还赢了一两个回合。”
“是的。”
“也就是说,只依赖武器和战斗技巧,我甚至不如‘空着手’,也不是说完全空着手,还有法术,还有这条胳膊。”
“我明白你的意思。”
“嗯……我明白我的下限在哪了,不过只有下限是不够的,我要想办法把源石技艺更好地结合到战斗技巧里。我明天想用自己的剑试试,就用孟铁衣给我打的那把。”
“嗯。”
1097年10月20日,???,23:57
陈一鸣的进步很明显,这是谁都无法否认的。
因为他真的能把一天当成两天来用。
“我想问问你,以后我离开炎国了,还能随时来这里吗?”
令不假思索:
“当然不行,甚至在大炎境内,也不是所有地方都可以。”
“为什么?”
“简单地说,就是‘岁气’比较重的地方,我才能影响得更深。玉门这里,埋葬过许多巨兽,你可以理解为,祂们阴魂不散,反倒滋养了我们的权能。”
“怪不得……”
“小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