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局势下,盲目乐观也并无用处。
她和闪灵、夜莺一样,静静地坐在桌边开始了沉思。
角落里的伊桑发话了:
“照这个样子,不如在国外重新建立一个整合运动好了。”
“你一个叛徒神气什么?”弑君者立刻指责道。
“啊,我不是叛徒,我只是被裁员裁掉了而已。乌萨斯联邦不需要我这么懒散的士兵。”
“瞎说!伊万诺维奇出事之前,你就当逃兵了吧?”
“抱歉,我实在不想再天天吃图桑卡和干得要死的列巴了……”
弑君者刚想上前逮住他,伊桑就一溜烟消失了。
“袭击干员?不允许。”
一把小刀忽然划过弑君者的面前,幸好弑君者抽刀够快。
金属的碰撞瞬间摩擦出了火花。
“你这个该死的狼崽子!”
弑君者瞬间炸了毛,和那个突然出现的小红帽扭打在了一起。
整间会议室顿时浓雾弥漫。
“咳,咳!快去管管她们,快把她们拉开……陈警官?”博士尝试使唤在场的干员。
“我不是警官。”
陈晖洁听说过两人的过节,确切地说,自从弑君者来到罗德岛之后,隔三差五就遭到红的主动挑衅——她对这个小红帽一点好感都没有。
“红,快住手!”阿米娅不想对伙伴们使用法术。
“假狼住手,红才会住手。”
“你以前的那股狠劲呢?你要是杀谁来着!”
在速度与出招频率上,烟雾中的弑君者都处于下风。
但是她对眼前的人充满了厌恶,恨不得拼着一死、也要把她拿下。
“我会杀了你的师傅,我会杀了所有的狼,你不是狼,所以我只会击败你,不会杀死你。”
“你再讲一句试试!”
闪灵还在闭目养神,耀骑士在观察两人的战斗方式,而夜莺在观察闪灵。
啪的一声,会议室的大门径直倒下。
“是哪个孩子说要打打杀杀的?”
煌一手提起一只,将战场瞬间隔开了。
“精英干员煌,你支援得很及时。”
“博士,别那么生疏嘛,诶诶诶,别动了!不然就要让你们两个吃点苦头了。”
高大的菲林将两人分得更开了,她还晃了晃左手上的小红帽。
“咻……红的刀,比不过煌……”
弑君者真的生气了:
“你们这个破地方,治不好病人,管不好手下,连……连站出来说句公道话的勇气都没有!”
她说着说着,眼里泛起了泪花。
“柳德米拉。”
陈晖洁过去搂住了弑君者,在这里,她已经是弑君者仅存的熟人了。
陈摸了摸弑君者柔顺的红发,但是并没有安抚住她的情绪:
“明天。明天我就回叙拉古,那里还有人需要我。反正你们这里不需要我,乌萨斯也不需要我。”
煌察觉情况不妙,赶紧提着不安分的红走了。
耀骑士也去安慰柳德米拉:
“我们可以在这里等霜火回来,等他回来,我们……”
“你跟那个黑套头说去!他说要考虑大局,他说要怕这怕那。等到伊万诺维奇回来了,也不知道我们这些老伙计还能剩几个……”
“别哭了,我也很难过。”
陈晖洁微微抬头,抑制着泪水。
史尔特尔也保持了难得的文静:
“他再不回来,我会不会忘了他?”
闪灵终于说话了:
“塔露拉出了事,也有我的责任。”
夜莺补充:
“是我们的责任。”
博士镇静地坐在原地:
“我确实将你们的想法当作一个可行的方案去建模、去论证、去模拟,正因我严肃地对待了你们的方案,所以,我也必须对你们实话实说,我也必须如实地向你们分享PRTS的结果。
“不然的话,我会像一个演说家、一个政治家那样,去怂恿你们参加一场没有希望的斗争。你们与霜火的关系密切,我可以理解。尽管你们当中大部分人只是和罗德岛有暂时或关系,
“但我仍不希望你们的生命与健康受到威胁,你们在这艘舰船上生活一天,我就要对你们尽一天的宾主之谊。在局势变化之前,或者在更具可行性的方案诞生之前,罗德岛不会提供实际支持。”
“但是,博士……”
“怎么了,阿米娅?”
“在很多年前,我们去过一次乌萨斯,但你一定不记得了。”
“我不记得,但你和我诉说过这个故事。我们见过了霜火和塔露拉,我们无所不谈。在那个时候,没有多少人相信,他们能从一个几近报废的城镇中走出,最后入主圣骏堡。”
“嗯,博士果然记得我说过的话。那个时候,阿斯卡纶姐姐也在,暴行小姐也在……啊,说得太多了,但是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回到罗德岛之后,你和我说过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