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出掌狠狠地砸在了墙壁上,震得整个房间晃晃悠悠的。
这是进了BOSS房了?
陈一鸣躲闪之后,刚刚站定,丰蹄壮汉又向前踏步,掌力隔空而来。
他不得不出剑格挡,火光和掌风还未撞到一处,壮汉已经闪到陈一鸣的身侧,身法的速度竟然比掌风传来的速度还快。
如同高山倾倒般的掌击袭来,将陈一鸣直接击飞。
房间内一时间尘土飞扬。
那名壮汉赶紧上前察看情况,只走了两步,他就感到风中有些不对劲。
房间里本来就不该有风吧?
屋内的飞沙走石一时间全部绕着壮汉飞来,大有将他绞杀之势。
壮汉见状,两手一拍,土墙突兀地出现在周身。
不多不少,土墙正好和陈一鸣的法术完全抵消。
但壮汉还是无法在烟尘中找到陈一鸣,于是开始了问话:
“你持械闯入重地,意欲何为?外面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你已无处可逃!”
陈一鸣不回话,也不敢恋战,他继续维持着房间内的烟尘,同时用法术掏出了玉佩。
“虽信美而非吾土兮,曾何足以少留?”
密闭的房间中瞬间有了出口,陈一鸣趁机逃跑。
壮汉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麟少卿!此人绝对和岁兽代理人有关!不要放跑他!”
通道之中突现惊雷,陈一鸣勉强躲过之后,看见了同样穿红袍、戴面具的人降临在前方。
但是从身形来看,明显是个少女。
“一气白雷正法,纵贯方圆……”
挺剑而来的陈一鸣打断了对手的吟唱,但是女子周围的雷势不减,落雷如注、纷纷布下,反而限制了陈一鸣的移动。
眼看惊雷慢慢逼近,陈一鸣只能施法用土石抵挡,然后趁机突围。
岩土刚刚落成,顷刻化为齑粉。
壮汉的重掌再次攻来,陈一鸣不得不用念力护身,削减冲击。
饶是如此,冲击依然让他头晕目眩。
女子的声音和雷声一同环绕着他:
“你擅闯重地,又对朝廷命官兵刃相向,已是罪无可赦!”
陈一鸣在晕倒之前,看到的最后景象就是澄黄的落雷——以及围上来的天师……
1097年5月1日,???,23:55
“……今日多谢太合先生出手相助。”
“麟少卿不必客气。要论有功,还得感谢司岁台的诸位,前几日就发现了疑似代理人的小动作。我不敢怠慢,于是才镇守楼中……犯人是不是醒了?”
“请太合大人放心,司岁台一定会好生审问这名重犯。”
“那个……我说一句,严刑逼供,不合炎律。”
“那就请麟青砚少卿回避一下。”
“嗯?”
“兹事体大,司岁台必须特事特办,由不得循规蹈矩了!来人,上刑!”
1097年5月3日,???,9:02
“犯人还是一言不发?”
“确实是个硬骨头。”
“待会把他身上的伤,用法术医好。治好了再打,别一口气打死了。”
“是。”
“我告诉,你不要心存侥幸,这里是司岁台的监牢,那些手眼通天的代理人也救不了你!他们的权能在这里行不通,你不老实交代,一辈子也出不去!”
1097年5月4日,???,14:03
“太合大人。”
“嫌犯现在如何了?我听说他开口了?”
“他现在只是叫嚷‘把东西还给我’。”
“他说的八成是那一枚代理人的化物吧?”
“对,司岁台已经查明,这就是元凶望的分身。看来此人远比想象中凶险。”
“他有没有交代自己和元凶望的关系?”
“他一口咬定,这就是他的护身符,和旁人无关。”
“会不会……他只是被元凶望利用了……”
“啊?”
“哦,我只是随口说说,那个罪人向来不择手段。这名嫌犯身有残疾,也有可能是偶然受了器伥的蛊惑……”
“太合大人真是宅心仁厚。但难得碰到如此大案,司岁台不可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1097年5月6日,???,7:39
“起来受审!配合一点!……去把他拽起来。”
“配合一点!要不然就让你再多吃些苦头!啧。”
“你们把他腿打断了?”
“没……没有啊。他……应该只是不想配合吧?”
“难不成他是个瘸子?唉,审了这几天,越审、疑点越多……”
“还要继续给他上刑吗?”
“今天就算了吧,把他撂这里。”
1097年5月7日,???,11:14
“听得见我说话吗?喂,我是大理寺少卿麟青砚,虽然我很反对刑讯逼供,但你的事情毕竟和司岁台相关,我也管不着。我来是想劝劝你,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