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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不会因为我进行一次毫无用处的反对、就能减轻我的罪孽。塔露拉写了一封长信和我陈述利弊,‘道德’与之相比,显得微不足道。”
“第三集团军实施的暴行从未少过,他们罪有应得。”
“我不会用这种方式自欺欺人的。”
“怎么就‘自欺欺人’了?难道做完这件事之后,你还想在道德上进行批评吗?”陈晖洁有些不理解。
“我们有这么做的必要性,但是如果欺骗自己‘我们这么做毫无问题’,那就是自欺欺人了。我们的内心足够强大,不需要把罪孽歪曲成功绩、来让心里好受一点;我们这么做,就是在牺牲整合运动长久以来积累的名誉。”
“你们在贵族那里的名誉就没好过吧?而且贵族们进行的欺骗与屠杀又何曾少过?”
“贵族们有错,我们也会有错。但是不能因为我们犯的错更少,就认为自己没错……我是这么觉得的。这次计划我也协助实施了,只是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心情。”
“我觉得你的想法,很像那种乌萨斯乡间来的姑娘,干了坏事会良心不安好久。”
“咋了?我就是从乌萨斯农村走出来的。”
1095年8月10日,圣骏堡,9:00
两个月的阔别之后,霜火再次见到了塔露拉。
简单的拥抱之后,塔露拉数落起了对方:
“拥立皇帝这件事情,你可没和我们事先商量。”
“对不起,塔姐。当时情况太紧急,机会也太难得,所以我就自行决定了。”
“无论如何,这件事情都将改变我们的发展道路。拥立一个皇帝,我们可能就没办法完全打碎皇帝的制度了。”
“是啊,有利有弊……但是我还是希望,我们的事业能快点成功,很多兄弟姐妹等不起。上次内卫袭击切尔诺伯格之后,叶莲娜的身体就明显……”
“我知道了。这次你这么着急催我过来,还有什么事情?”
“中央集团军的很多军官,并没有那么服从我。阿列克谢年幼,也无法让这些军官完全服从。所以我在想,如果短时间无法让他们改变对我的看法,那我就只能直接改变他们了。”
“你要裁撤部分军官?”
“最好是全部的高层军官,就借着最近一次叛乱的名义。”
信息录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