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你们家族的神圣不神圣……”
“那好,既然你不在乎‘神圣’,那就随便找个人当皇帝吧!无论是你,你哥哥,还是你父亲……又或者是你和哪个情夫生下的野种。”
皇后不顾体面地咆哮:
“你怎么敢这么和我说话!”
“我父亲何在!你能回答我吗!我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或者你们在这里处死我也行,反正你们大权在握,为什么非要折腾我这一个提线木偶?”
老冈察洛夫进来制止了争吵:
“娜塔莉娅,过分的固执不利于追求我们的利益,加冕必须要神圣,这样我们才能名正言顺,让一切敌人都无可指摘!不就是卡捷琳宫边上的那个小破庙吗?我们明早之前就能攻下!尼古拉,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这件事对你并没有什么坏处。”
“如果皇位会让一个家庭变成如今这副模样,那这个位置又有什么值得追求的?如果父皇二十四年的统治,也只落得这份境地,那么能力平庸的我又怎么可能改变什么?”
“年轻人,多年之后,你一定会为自己当初的幼稚言论羞得无地自容。”
“无论多少年后,我都会因为这一天失去了父亲而悔恨。”
老公爵继续劝说:
“等你拥有了近乎无穷的权力,你就会发现,这样的事情只是过眼云烟……”
“请问我父亲的权力不够大吗?”
老公爵眼见利诱行不通,就换了一种说辞:
“在这里和我争论并没有意义。我不得不提醒你几句,你的父亲仍未离去,倘若你愿意配合,或许你才能再次见到他。
“即使你不配合,我们的计划也要执行下去,到时候我们会重新挑选继承人,并在此之前、为继承人扫清一切竞争者。
“不过那样也不坏,你们父子还是能够很快相聚,无非是相聚的地点不同罢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老公爵要操心的事情还有很多,这么大一座城市,要关注的战况实在太多了。
皇帝的情妇就是其中一个重点关注对象。
“那个卡西米尔婊子不在重兵把守的城堡里好好待着、想主动出来送死,我让你们顺藤摸瓜,现在抓住了她没?”
“公爵,我们按照您的意思,顺着她找到了费奥多尔的暗中支持者……但是,目前为止,即便有了科西切的‘蛇鳞’相助,我们也没能拿下。”
“什么意思?维特和他的走狗已经被我们除掉了,剩下的几个可疑对象能有多大能耐?”
“不,那位女演员没有去任何我们提前盯过的地点,而是去了我们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我们不得不重新调集力量。协助她的势力……大概是整合运动。”
“整合运动?难道他们的势力渗透了圣骏堡?”
“回公爵,我不清楚,据说对方只有两个人。”
老公爵怒不可遏了:
“下午你们差点被一个老头子拦住了!晚上你们又被两个乡巴佬拦住了!过会攻打卡捷琳宫,你们又要被什么东西拦住?我养你们那么久,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还有科西切在京城养的那些内应,都是些乌合之众吗?难道真的要等外面的保皇党杀进来,把你们的脑袋全砍了,你们才知道着急吗!”
1095年7月19日,圣骏堡,城北,21:16
圣骏堡的城区大得令人绝望,无人机和军车的残骸铺满了来时的路,但是地块的边际依然没有达到。
“为什么车子晃得厉害?车胎受损了吗?”躲在车里的女演员问道。
“不,只是我在利用引擎施法而已,那里面有至纯源石。”霜火轻描淡写地回答。
“这……这也太危险了吧?我感觉车里都变热了,会不会爆炸啊?”
“确实有爆炸的风险,但总比立即被炮弹打爆强。”
一个转弯处,霜火施法、让一个土丘拔地而起,又阻挡了一波敌人。
无人机的投弹拖曳出长长的尾焰,与“法术大师”系列战机射出的绛紫光束交织而来。
念力形成的强大屏障已经达到了肉眼可见的地步,才勉强挡下了混合攻击。
刺眼的红光再次环绕了他,炮兵即将完成锁定。
敌人的炮兵不是点对点精准射击的,而是会把这一带都用炮火清洗一遍。
霜火脚底的军车已经不堪重负,已经支撑不了又一轮加速了,更何况他还拿车子的动力部分进行了高强度施法。
现在只能使用更具想象力的办法了。
佩剑回到手中后,他立刻施展了两次强力的斩击,车顶被削开、车门也被砍飞。
他踩住了空中的车门,又伸手把斯卡夫龙斯卡娅用法术拽了过来。
刚刚立定,下方的吉普车彻底沐浴在了火光之中。
炮弹的爆炸、叠加车辆的爆炸,形成了巨大的冲击,推着霜火踩住的车门高速飞出。
霜火不确定他离所谓的卡捷琳宫到底有多远,但他可以确定,至少他们在朝城北飞行。
谢天谢地的是,虽然怀里的那位女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