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众多感染者中游走……而这些感染者,与其说是全副武装,不如说是戴上了厚重的镣铐。
场外的观众却觉得很激动,一个劲地为伯爵喝彩——这帮外行人是不是还以为伯爵才是弱势的一方?
与此同时,弑君者在地道中又点了一支烟。
她找到了堆放炮弹的储藏室,要怪只能怪伯爵非要引入炮兵角斗士。
台上的观众要么在呼喊、在鼓掌、在蹦跳,根本不会注意到观众台的一次轻微的震动。
霜火也在地道中放了火,分散的士兵被关在了一道又一道闸门中——这些闸门并不结实、但是也足以拖延一阵子了。
而场上的伯爵看着最后一名感染者被击倒后,意气风发地走入了地道。
他身后的铁门应声关上,似乎还没发现什么不对劲。
“呼……真是一帮蠢货,明明输赢早就定好了,还要那样挣扎。”
“是啊,您的挣扎与反抗,也会是徒劳的,施瓦尔斯基伯爵。”
“谁,谁在那边!”
自阴影中走出的人影,毫无疑问就是霜火。
“原来是你……赫沃斯托夫的那个匹夫,竟敢……”
阴影中杀出的弑君之刃打断了伯爵说话。
“快,快来人啊!你们两个先拖住他们!”
如果说霜火的计划还有什么纰漏的话,那就是低估了伯爵的这两个卫兵的实力,他们并非可以短时间拿下的杂兵——不然伯爵也没底气带着他们以一敌十。
一人用阔剑抵挡了弑君者的短刃,一人用剑枪勉力抵挡着霜火的法术。
而伯爵窜到了一个闸门口,尝试用武器打坏闸门。
“快,快点来人!有人吗!”
敌人使用的武器法术传导性很好、因此也能够使出法术抵抗霜火的攻击。
而弑君者的武器面对长剑不占优势,只能从阴影中偷袭敌人。
霜火找准间隙,用水流缠住了卫兵的脚、然后立刻冻结,卫兵刚想施法摆脱控制,霜火的剑气立刻袭来。
不能移动的卫兵面对四面八方的剑气手忙脚乱了起来,然后霜火趁机挥剑直取面门,卫兵以剑枪格挡——要的就是格挡。
卫兵这才发现自己上当了,他的法术强度无法与霜火抗衡,但是他的双脚已经被冻住、也无法逃离,约五秒之后,武器和双手就结了冰。
整个人都被冻结之后,霜火一剑捅穿了对方;拔出剑之后,敌人就碎成了冰渣。
弑君者那边,敌人早就处于被动防守状态中,落败已经是时间问题,霜火过来加速了这一过程。
霜火刚和他拼了两次剑,弑君者的刀刃就从盔甲的缝隙刺入、割了他的喉咙。
“伯爵已经跑出一段距离了,快追,不能让他和大部队会合!”
过道中弥漫着浓烟,这是两人干的好事。
刚才伯爵顺利砍坏了一道闸门,爬了过去——他有点庆幸当时修的是豆腐渣工程了。
“前面已经有士兵过来了!”霜火有些着急了。
“别担心,目前只有一个人。”弑君者宽慰道。
但是伯爵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拼命朝浓烟另一侧、一个全副武装的铁罐头奔去。
距离差不多了,霜火伸手用念力准备将伯爵拽了过来,烟中却突然杀出了两名士兵——看来他们刚才在给边上的房间救火。
弑君者干净利落地从烟中斩杀了这两个人,但是刚才的打岔确实让霜火失去了一次机会。
霜火继续向前奔去,而伯爵也要和那边铁罐头骑士会合了、他一手持战锤、一手持盾牌,看起来十分不好惹。
“只有一个人,不用担心。”
骑士举起了战锤——这么远的距离,难道是准备施法吗?
接下来的情况出乎了两人的意料。
全副武装的战士居然直接挥动战锤……让伯爵脑袋开花了,这都不用拿去抢救了,肯定救不活了。
覆盖面孔的头盔之下,传来了一位女性的声音:
“罪恶应被惩治!你不止玷污了卡西米尔的骑士,也同样是在侮辱感染者。”
“你干什么!”霜火有些崩溃地大喊。
“如果这样的罪恶还不能得到惩治,那么光芒何时才能照亮大地?”
“你神经病吗?你坏了我的计划!”
身披重甲的女性回应道:
“我不允许你这么形容骑士的精神……即便我手中只有一片微光,也应尽力去照亮大地的黑暗。任何一个人都不应该对这样的恶行视而不见。你的计划是要纵容这样的黑暗吗?”
弑君者也麻了:
“我们怎么办?”
“没了伯爵充当人质,我们要怎么从重兵包围中离开?你想过后果吗,骑士小姐?”
“如果你们真是无辜之人,我会为你们杀出一条血路。是我选择了惩治这个人的罪恶,那么我也愿意承担责任……关键时刻,我也愿意为你们断后。”
说罢,光芒从战锤上显现,骑士回身又击退了一名士兵。
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