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
“但是很少有人能一直住下去……伯爵总会找到更厉害的战士,而且感染者们的身体也会在拼命战斗中迅速衰退。”
“你们这边有多少感染者战士?”
“这个说不准……因为伯爵时不时地就会让人从矿场里、从田地里挑选感染者带来,有的时候还会抽签选取。领地内的每个感染者都算潜在的战士。”
“没有长期参与比赛的感染者吗?”
“哦,我知道了,角斗士大概有三百人的名额,他们也住在附近。这些战士不只是伯爵一个人的财产,其他贵族也参与培养了,看到那边的楼房了吗?那是给他们住的宿舍。”
“那些房子看着也不差。”
“那是当然,我们对于优秀的感染者,待遇一向都很好……咳,咳,咳!”
弑君者手里还拿着一只烟,看样子刚才是她故意呛了管家一下。
“咳,抱歉……不过今天他们都去了竞技场里了,看到那边的竞技场了吗?”
“老早就看到了,这栋建筑太显眼了。”
“那是当然,伯爵老爷花了很多心思,专门请了卡西米尔和维多利亚的工匠建造的,据说最多能容纳五千人。今天毕竟是比赛日嘛,来了很多客人,大部分上午就到了。”
“五千人的竞技场,规模也不大啊?卡西米尔国立竞技场起码能容纳八万人,上届比赛好像有十万人都在现场……”
“哎呀,我们这是小范围享受的活动,怎么能和人家比呢?”
步行一段时间之后,他们就抵达了竞技场前。
管家先行告退了。
在一望无际的平原之中,突兀树立着一座竞技场,别有一种荒诞感。
门卫先拦住了霜火:
“先生,您是不是带着一把武器?我们按例要对每一个人搜身的……”
霜火装模作样地把剑拔出:
“这是把装模作样的饰品剑,没开锋的。”
说着,霜火拍了拍门卫的手,递过去一盒烟。
“哦。原来是这样吗?”
霜火赶紧拽着弑君者进了场。
全副武装的“铁罐头”骑士们已经站在观众席边缘。
“这些是真家伙吗?”弑君者问道。
“我希望这些家伙只是spy。你看,入场……附近一定还有地道。”
“要不我在附近调查一下吧。反正我是没心情看着感染者在别人的驱使下自相残杀。”
“好,那你小心点。”
大部分观众都聚集在竞技场北侧中央,前排的观众席依然有空缺,看样子是留给贵客的——伯爵说不定还没进场。
“先生,请留步。”一名全副武装的卫士叫住了霜火。
“什么事?”
“我们需要按照惯例检查一下邀请函或者其他能表明身份的文件,这也方便我们安排座次。”
霜火递出了苏沃尔伯爵事先准备好的文件。
“原来是苏沃尔和赫沃斯托夫伯爵的贵客……施瓦尔斯基伯爵交代过我们,他希望能和您见一面。请跟我们来吧。”
霜火跟着卫士沿着一条小径走入了地道,光线变暗的一瞬间,霜火观察到了一团不同寻常的烟雾——肯定是弑君者也跟过来了。
沿着地下昏暗的走廊走了许久的路,霜火终于来到了一间放满各式武器的房间。
房屋内外都站满了士兵,看样子施瓦尔斯基伯爵特别注意个人安全。
“先生,武器给我们保管一下……”
“这不是武器。”
“那也要解下来,我们希望万无一失、一视同仁,希望您理解一下。”
看来瞒不过这关了,霜火解下了佩剑,轻轻放在了门口。
“这把工艺品可贵了,你们要是碰坏了、就要你们倾家荡产!”
霜火留下这句话就进入了屋内。
房屋深处坐着的一定是施瓦尔斯基伯爵了,是一位留着八字胡的库兰塔,几名仆人正在费力地帮他套上盔甲——伯爵的身材有些胖了,仆人废了好大的劲都没把腹部的铠甲装上。
“老爷,可能需要先把胸甲脱下来……”
“真是一帮没用的东西!……这位就是赫沃斯托夫伯爵的客人吧?”伯爵望向了霜火。
“正是。”
“新任的赫沃斯托夫伯爵和我一直不对付,怎么今天想起派人过来掺和我的小爱好了?”
“就是因为一向不对付,所以他希望能够与您和好,建立珍贵的友谊。他说,整合运动在他领地附近的侵扰给他带来了很多压力……还有些话我忘记了。”
施瓦尔斯基听笑了:
“这说明他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怎么派了……呃,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
他正说着话,仆人终于把腹甲摁到了他的身上。
“……我是不记得他说过什么了,我在哥伦比亚那边亏了钱、回来找点差事做,伯爵就给我派了这个活……他让我把这封信带给您,这应该能说清楚了。”
霜火把信递出,希望找机会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