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下班回来的路上，他清楚听到了街头巷尾的议论。
垃圾堆扔的都是刊登他消息的报纸。
他甚至亲眼看到，一个人骂骂咧咧地朝他的照片吐了口痰。
“这或许就是情报工作的残酷吧！”
那一刻，沈飞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千夫所指、万人唾弃！
只不过，留给他安静的时间并没有多少。
“呼！”
沈飞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心情，让自己看上去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要是按照以前的规律，楠皂芸子应该差不多就快到了。
“咚！
咚！
咚！”
这一次，楠皂芸子比以往来得要早十分钟。
沈飞见到楠皂芸子之后，微微一笑。
“芸子助理，今天你来的早啊！”
楠皂芸子看着沈飞，“我今天在街上看到有几个人敢骂你！”
“我已经把他们抓了。”
“你放心，我肯定活剥了他们的皮！”
“他们骂你，就是骂我！”
楠皂芸子说话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狠色。
沈飞听到这里，恨不得立刻剁了眼前的这个杀人狂魔。
这下子，他算是彻底洗不清了。
“芸子助理，你何必和他们一般见识！”
“他们不过是一些无知小民而已，鼠目寸光。”
“我效忠汪先生，效忠特高课和帝国，这才是最有前途的，等日后统一了全国，他们就知道自己有多蠢了！”
沈飞心笑了笑，看上去根本不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
他走到楠皂芸子带来的饭盒前，闻了闻。
“芸子助理，你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