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的区别。
只要想到这里,谢琅就觉得心情愉悦。
“乔予眠她可不是什么乖顺的女子,她最初接近你,就是为了攀附于你。”
“你以为她有多爱你?呵呵,那都是她装出来的,她装成了皇兄最喜欢的样子,攀附于你,她就是为了借助你的手,来报复那个刚进府的姨娘,还有乔府内欺负了她的人。”
“皇兄不过是她的一枚棋子。”
“如今她已经报了仇,妹妹也嫁了人,皇兄觉得自己于她而言还有什么用呢?”
“我看呐,乔予眠不是失踪了,她就是趁乱从你身边逃走了。”
“一派胡言!”
谢景玄暴怒,额角的青筋突突地跳着,抬手便狠狠地揪住了谢琅的衣领,力气大的将几乎谢琅整个人都拽离了地面,“你以为朕会相信你的话?”
谢琅却不挣扎,反而笑嘻嘻地盯着男人盛怒之下的脸。
他就是喜欢看到皇兄这样,皇兄越是愤怒失控,他就越是开心。
“皇兄不信我?那你自己去查查不就知道了?”
谢景玄冷冷地看着谢琅那张无比欠揍的脸,最后,他闭了闭眼睛,毫不留情地将谢琅甩到了地上,转身便走。
“传朕旨意,即日起,削去庆王谢琅爵位,贬为庶人,幽禁于京郊别业,遇赦不赦,永不得出!”
“贤妃,赐毒酒。”
武琼华在听到自己的下场时,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地上,不断哀嚎着。
“陛下,陛下!你好狠的心啊!”
谢景玄离开了上阳宫。
脑海中却尽数都是谢琅刚刚所说的那些话。
以至于徐公公说了什么,谢景玄完全一个字都没听到。
徐公公哪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陛下在见过庆王后,好像更加地生气了。
“陛,陛下……”
就在徐公公绞尽脑汁儿想要说点儿什么的时,他忽然听到陛下这样问自己。
“徐忠良,你觉得乔三娘对朕,如何?”
徐公公一头雾水,“陛下,奴才不敢说……”
“朕让你说,便不会怪你。”
“说。”
“是,是,陛下。”
“那,那奴才说了。”
得了准允,徐公公这才敢开口。
“奴才觉得,乔婕妤样样都好,对您百依百顺,不曾有半分的逾矩。”
“那你觉得,在乔三娘心中,朕占了几分的位置?”
“诶呦,这,这奴才可不敢说。”
方才陛下问的,他还能稍微地答上一句,可眼下陛下问的,分明比刚刚那个问题还不好答,“陛下,奴才就是个阉人,奴才孤家寡人一个,倒是有几个干儿子,可真没媳妇,您就别为难奴才了。”
“就你跟个人精似的。”
“朕又不是要你的命。”
谢景玄忍不住回身白了他一眼。
徐公公只嘿嘿笑着,悄悄抽出帕子,擦了擦脸上的冷汗,愣是一个字儿也没说出来。
被骂两句,就被骂两句吧,可事关乔婕妤的事儿,他可真是半点儿话儿都不敢瞎说的,旁人不知道陛下待乔婕妤到底有多不同,他这个常常近身伺候在陛下身边的人儿,可是不能不知道。
更遑论如今乔婕妤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陛下忽然发问,他要是说错了一句话,往后可就不好了。
“有关于乔三娘的事情,事无巨细,朕都要知道。”
“还有,去查查,朕在济慈寺中药那日,乔三娘缘何会出现在那里。”
“叫心腹去查,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明白吗?”
徐公公意识到了不对劲儿,赶紧地道:“明白明白,奴才这就叫人去查。”
谢景玄吐了一口浊气,抬头望了眼天空。
三娘,你究竟在哪儿。
朕不信谢琅的话,也不信旁人说的,朕……只想听你给朕一个解释。
“陛下,太妃娘娘那儿,太医们有结果了,王院判……请陛下赶紧过去,说是有要事要禀。”
谢景玄收回思绪,“走。”
没人知道那日王院判同陛下说了什么,只是陛下后来将容太妃接进了宫中,随后便命人搜查了贤妃与乔婕妤曾经住过的两座宫殿,至于搜出了什么,亦无人知晓。
只是这一年的新年过得格外压抑。
陛下未像往年那般于宫中设宴,庆祝新年,这原本是不合祖宗礼法的,只是太后一党已被连根拔起,前朝后宫,再无人敢置喙陛下的决定。
“陛下。”
徐公公迈着四方步进了养心殿。
谢景玄正坐在桌案后,在他面前的桌案上摆着的,是昨日白白。
徐公公扫了一眼,心中颇是担忧。
自昨日这份折子被呈上来始,陛下便没怎么动过地方了,一直反反复复,从前到后的翻了不知多少遍,每翻一遍,脸上的郁色便多一分。
“陛下,您该……”
“找到乔三娘了?”
男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