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知无不言。”
张去益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是谁让你派人杀我的？”
李荣华脸色大变，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冷汗：“张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张去益冷笑一声：“李荣华，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阿萨尔的关系？塞莱斯已经告诉我了，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
他没有说完，但语气中的威胁意味已经十分明显。
李荣华脸色苍白，双腿微微抖：“张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我只是个做生意的，怎么可能和杀手组织有关系？”
张去益眯起眼睛，语气冰冷：“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他话音刚落，韩俞少校已经一步上前，一把抓住李荣华的衣领，将他按在了墙上。
“李荣华，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
韩俞少校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
李荣华被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求饶：“别别别！
我说！
我说！”
张去益挥了挥手，示意韩俞少校放开他。
李荣华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颤抖着说道：“是……是陈家的人让我这么做的。”
“陈家？”
张去益眉头一皱，“哪个陈家？”
李荣华咽了咽口水，低声道：“就是……陈氏集团的陈家。
他们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联系阿萨尔，除掉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