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长辈,却被女儿这样嫌弃,连碰都不让碰。
病房门关上的瞬间,江夫人瘫坐在床头,双手捂住脸,喉咙里出压抑的呜咽——肩膀不停抖,病房里的消毒水味仿佛都变得刺鼻,只觉得这辈子从没这么委屈、这么受伤过。
这哪是女儿,这是仇人也不能这样挖她的心啊。
她没有脏病,她没有——吗?
哭了半天,想到温行止,她又从伤心转为深深的恐惧!
她终于明白,自己刚才那番“救人”
的念头,有多荒唐可笑。
而她要不帮汪南枝,汪南枝真的说出去了怎么办,她要怎么活下去。
她只有死路一条了。
“江夫人,您姐姐打电话来了,让你去护士站接电话。”
完了,真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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