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哈……我……其实也是。虽然这会你表现的和个变态痴女一样,但我还是对这样的你……很有感觉。虽然以前,压根就不知道你内心深处藏着这样的想法……”
“现在你不就知道了嘛。而且我以前也不知道,塔纳你有这么在乎我呢。”
“这下可好了,全都让你给知道了。”
塔纳托斯微微弯下腰,伸手捧住了珍韶的脸。近距离感受着这张美到令人心醉的脸,望着她此刻含情脉脉,胜过千言万语的眼神,塔纳托斯不禁也感受到了自己此刻有些狂乱的心跳。
……吻她,塔纳。就是现在。虽然这两天已经挺多次了,但是再来一次吧。
证明你对她的爱。几百次,几千次,无论多少次都不够。
但是……等会?
“咳……”
塔纳托斯急忙从珍夜的脸上收回了自己的右手,然后又苦笑着牵起了珍夜的右手。
“怎么了塔纳……”
“照照镜子去吧。我其实还挺好奇,你亲手替我修剪出的头发的呢。”
“……嗯。其实意外的还挺不错的。我感觉比较满意……不知道塔纳你自己看了,会觉得怎么样。”
然而当两人站在了渊牢内那张巨大的镜子跟前的时候,感到吃惊却并不是塔纳托斯,反而是珍夜先倒吸了一口凉气。
“咦?诶——我,我的头发!”
“……见效真快啊。”
塔纳托斯低下头苦笑着望向了自己的右臂。
他刚刚就是用这只手抚摸了珍夜的头发。虽说还没有搞明白这股力量该如何使用……但仅仅只是触碰,居然就能够达到这样的效果啊。
原本灰白的头发,因为塔纳托斯的触碰……又再次变回了曾经那乌黑柔顺的长发。
不过震撼过后,塔纳托斯又能明显的感受得到珍夜的情绪变得很是兴奋……就这么眼神呆滞,来回转着圈的望着镜子里自己又回来了的漂亮黑色长发,想必珍夜对这一变化,是打心眼里感到高兴。
好险啊……其实塔纳托斯还不打算用这股力量对珍夜做些什么的……因为这股力量对珍夜造成的影响其实是未知的,所以他还没打算轻举妄动呢。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塔纳,是不是因为你刚刚摸了我的头发!”
“好敏锐……哈。是的。”
塔纳托斯抬起了自己此刻好似被白色的火焰包裹着的右臂。
“就是这只手。”
“……为什么啊!”
“我先前被安提前留在身体上的刻印,因为刚才那会和修普打架,被激活了。而这个刻印的名字叫做……「永恒的永恒杀手」。”
永恒的……永恒杀手?
珍夜闻言眨巴眨巴眼睛,顿时便觉得有些忍俊不禁。
“噗……听上去有点二呢。”
珍夜还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再搭配上她此时健康的发色,这样的她看上去真是美极了。
这种如此明显的,健康的感觉……真是不错。
是错觉吗……感觉珍夜的身体似乎都比以前要好上一些了……明明直到两小时前的她,都还只是一副发着烧躺在床上皱眉做着噩梦的虚弱模样呢。
“是吧。我也感觉挺二的。现在这股力量就在我的右手里头……虽然还不晓得具体是怎么使用的,但似乎只需要触碰,就会产生一定程度的效果。”
塔纳托斯一边解释,一边打了个响指,熄灭了那团包裹住自己右臂的白色火焰。
“呐,这样子的感觉……很帅吧。”
“帅哦……好帅啊,老公。不过这个能力的名字……还是太二了,一点也不帅。”
“那就麻烦美丽的老婆来替我起一个帅气的名字呗。”
塔纳托斯接着啪的一下又是一个响指,白色的火焰再次以瞬息之间燃起。接着再打一个,火焰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熄灭……好玩。
“啪,啪!啪,啪!”
“……塔纳你现在的样子也好二。就像是刚得到了一个新玩具,爱不释手的小孩子一样。”
“是吗。”
“啪!啪!啪!啪!啪……”
“不过,以前没见过你这样子,其实还怪可爱的……”
珍夜红着小脸,有些扭扭捏捏的说完后,便低下头,冥思苦想了起来。
话说自己干嘛要真的开始想。这会才后知后觉的感觉有点幼稚呢。还有些像是以前,在陪萧难凉玩勇者的游戏的时候,为他那些被当做圣剑的宝贝树杈子给取名字的感觉一样……
男人……真是幼稚。不过这种幼稚的感觉,却又莫名让人觉得很可爱。
“……塔纳,你还记得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吗。”
“啪,啪,啪……”
“嗯?”
“那个时候,是你第一次允许我在和你婚后,离开塔尔塔洛斯,去往阳间。那时的我的目的,就是回去见见已经好久不曾见到过的萧难凉。”
“……记得。”
塔纳托斯不知不觉停下了循环往复打响指的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