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我自有法子治你。”
“是你说要带我见故友,如今见到了,你却赶我走,我再也不和你玩了。”
赶走红孩儿,太素向前游去,柔声说:“我辈当快意恩仇,心有杂念乃修行者大忌。
你已蹉跎几百年,我不能任你继续颓废下去。珍珠,不管你要不要同他在一起,都不该这样折磨自己。”
“我会想明白的。”黑珍珠伸出头,二人额头相抵,轻声说:“悟真,谢谢你。”
悟真摆动鱼鳍,在黑珍珠的脸颊上轻轻抚过。怒火散去,柔声说:“敖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何想。”
红孩儿游了一圈仍不死心,噘着嘴晃过来,高声问道:“姨母,真的不成吗?
我可是晚辈,虽说有三百余岁,可在妖族中还是个娃娃。孩子嘛,顽皮些也无妨……”
红孩儿的用意昭然若揭,太素猛然回头,眼睛半眯,冷声说:“闭嘴!
你若敢见过她的事说出去,我便将你关入地牢。”
红孩儿立刻噤声,灰溜溜的游到太素身旁,大气都不敢喘。
黑珍珠摆动龙尾,摸了摸红孩儿的脑袋,笑着说:“待我能示于人前那日,定会驮着你飞。”
愁云散去,红孩儿大喜,喊道:“谢谢姨母!”
“我不便在此久留,珍珠,保重!”
“嘻嘻……”黑珍珠笑道:“明日便能见到,何必如此伤感?”
华灯初上,陈玄奘沐浴毕,穿小袖偏衫,束环绦,踩一双软公鞋,手拿一把新笤帚出了门。
借着月色,在寺中兜兜转转,不多时来到宝塔下。
“悟空,将门锁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