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量子层面的感知敏锐到了超乎常理的程度。
周围看似一切正常,虫族女皇娜米娅恭敬地侍立在一旁,庞大的孵化场运转有序,无数工蜂如同以往般沉默地工作。
但一种极其隐晦、却如同背景辐射般无处不在的“不协调感”,如同细微的电流般刺激着他的感知神经。
这种感觉并非具体的威胁,更像是一种巨大的事物的均匀呼吸,与苏灿通过控魂术建立的“掌控”网络,存在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层次的剥离感。
“不对!”
方辉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蓝色的量子光辉,他语气严肃地看向苏灿,“班长,你这三年来,通过控魂术,具体控制了多少虫族高层?我是说,从最高层的女皇,到最底层的星球执政官到底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