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他的记忆和认知模式，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你拥有苏灿的一切，你就是‘苏灿’。”
他话锋一转，如同冰冷的刀锋出鞘：“但是，你唯独无法克隆的，是人类最复杂、最不可控、也最本质的东西，那就是【错误】。”
诸葛尚的目光扫过一旁震惊到失语的王北川、齐回舟等人：“在过去三年里，我设计过无数次测试，看似不经意的谈话，关乎同伴生死的抉择，模拟极端情绪的场景，每一次，你的反应都精准、理性，毫无瑕疵，甚至可以说是‘完美’地符合苏灿的性格逻辑。
然而，那仅仅是‘符合逻辑’，是‘模仿’，你缺少了那份源自灵魂深处的、本能的【悸动】，那份看到同伴濒死时，超越理智的愤怒和不顾一切，那份面对牺牲时，源自血脉的犹豫和痛苦，你注定不会犯错，就像设定好的程序，完美却没有温度。”
他看向这正在痛苦挣扎的身影，斩钉截铁的说道：“真正的苏灿，在一年前被陈焰主炮击杀、灵魂烙印转移被打断、又被朱雀意志冲击的那一刻，就已经被死神收割了，活下来的，只是一个披着苏灿皮囊、窃据了他所有记忆和身份的死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