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她醒不过来。”博士说。
莫萍解释道:“她没有求生意识一直很平静,伤的太重。大脑无法彻底修复,她现在的状态比植物人还要糟糕。”
听到这每个人脸上的神态各异,季瑾言问道:“她醒来的几率有多大?”
“不到百分之三。”
“我进去看看她。”
她比以前憔悴了很多,很安详地躺着。
季瑾言捂热她温凉的手,就这么守着她,寸步不离。
他趴在床边,一只手轻轻摸着他的头。他抬起头,叶琳正温柔地看着她。
他抓着她的手,哭笑不得。
“叶琳”开口,“好好照顾自己。”
她的身形开始模糊,从他手中抽手,消失不见。
“不要。”季瑾言惊醒,外面的天色已经亮了。
他看向依旧闭着眼的叶琳,手掌在她脸上游走。
“琳琳,我等你。”握紧她的手贴在自己脸边。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
他抱着叶琳在院子里晒太阳,季瑾言的头发长了很多,胡子也没刮,多了几分粗犷和野性的美。
“琳琳,你说过等事了之后就给我一个名分。我等不及了,你现在就给我好吗?”
他亲吻她的额头,“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他套出一对婚戒,给自己套上,又为叶琳戴上,两人成了合法夫妻。
莫萍在远处远远看着,“自从叶琳昏厥之后,他就只守着她,什么也不管了,总是一个人。”
“是啊,没想到他这么深情。”九翼感叹。
“长此以往,他恐怕会病入膏肓。”她有些担忧。
“那是他的心病,除了她,谁也解不了。”九翼扔下这句话离去,莫萍又转头看了一眼,叹息离开。
转眼间,一年的时光转瞬即逝。
一个男人迈着稳重的步伐,打开了房门。照常在她的脸上落下一吻,“早安。”
他坐在叶琳面前,笑着问她,“睡得好吗?”
望着她乌黑秀丽的长发,去打了盆热水来,要为她洗头。
他放下水盆,“瑾言。”
季瑾言一愣,以为自己又幻听了。曾经很多次思念都让他听见那道声音,每次也都发现希冀被无情地破灭。
又继续手上的活,“瑾言。”
梳子从他手上滑落,心脏又剧烈地跳动起,期待又害怕回头。
怕又是镜花水月一场空,缓慢地转身。
每个梦里都期待的场景就在眼前,“是做梦吗?”
他有些分不清,叶琳坐在床上眼里的心疼掩饰不住。
伸手拭去他的泪水,“不是梦,对不起,让你等了太久。”
季瑾言紧紧拥住,“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
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