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拒绝了他三次晚宴邀请,却愿意来陪个老家伙吹海风。”
高蒂露出极具魅力的微笑,他喉咙里滚动的笑声像陈年波本威士忌般醇厚。
“你好,高蒂先生。”
林恩和这位教父握了握手。
“lk,我和你来自同一个地方,按布朗克斯的老规矩——合作三次以上的伙伴值得分享秘密。”
高蒂的握手十分有力,配上他一丝不乱的假,显得精力十足。
“在掌控一切的‘教父’面前,我恐怕没什么秘密。”
林恩奉承了一句。
“哈哈,‘掌控’一切?那我应该要求加薪——我连我老婆都控制不了。”
他夸张大笑,给林恩和谢尔登倒上两杯威士忌。
“谢谢。”
谢尔登接过来喝了一口,林恩则摇摇头。
高蒂摆弄着酒杯,故作感慨:“知道吗?小时候咱们街角的流浪乐队比那些罢工的破报纸靠谱多了——鼓手和主唱干架?萨克斯风立马调停,第二天照样给客人演出。
为啥?因为后台有个‘协调员’提醒他们:‘你们可以继续当明星,但乐器维修费得从门票里扣。”
他举起桌上的酒杯:“敬布朗克斯的规矩——有人站台,有人收门票,但永远别让观众听见后台的算盘声你说对吧,lk?”
“当然,高蒂,我很尊敬你。”
林恩猜测他这番试探可能是暗示他想渗透进报业收入链,强调“规矩”
,暗示两人都懂街头法则,谈判无需撕破脸。
“我母亲总说音乐和生意都讲究节奏。”
他用钻戒点了点墙上蒙托克灯塔的老照片,1946年的相框角落隐约可见弹孔。
“就像潮水涨落。”
谢尔登接话道。
“yes,《华盛顿邮报》预测布什很快就会向驴党妥协结束政府停摆,而《邮报》的罢工还会持续下去,我说得对吗?”
高蒂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