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跑不远。
雄黄酒加黑狗血,够它受的。
"
两人回到屋里,马寡妇已经醒了,正抱着黑皮哭诉:"
他说是从南边来的货郎,长得可俊了晚上非要喝鸡血,我当是啥偏方,谁知道"
"
他往哪个方向跑了?"
王谦问。
"
棒槌沟"
马寡妇打了个寒战,"
他说要去拜见将军"
七爷的烟袋锅"
啪"
地掉在地上:"
不好!
它要去唤醒其他守墓人!
"
事不宜迟,王谦立刻召集护林队。
于子明带人守住屯子各个路口,王建国负责保护妇孺,黑皮去县里报信。
七爷则准备了一大包驱邪的法器:朱砂、雄黄、黑狗血,还有几道画在黄纸上的符。
"
这次得主动出击。
"
七爷把符咒分给众人,"
守墓人怕三样东西:朱砂、公鸡血和"
"
和什么?"
王谦问。
"
青铜剑上的铭文。
"
七爷叹了口气,"
可惜剑在博物馆。
"
王谦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那把从怪物身上缴获的匕:"
这上面的符号,和您给我儿的银锁一样。
"
七爷仔细端详匕,眼睛一亮:"
这是简化版的镇邪咒!
虽然效力不如青铜剑,但也能顶一阵。
"
正午时分,一支特殊的队伍向棒槌沟进。
除了王谦和七爷,还有五个胆大的猎户,每人身上都抹了雄黄粉,武器上涂了黑狗血。
白狐在前面引路,时不时停下来等他们。
越靠近棒槌沟,周围的景象越诡异——树叶上挂着奇怪的黏液,树干上刻着歪歪扭扭的符号,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味道。
"
停。
"
七爷突然举手示意,"
有埋伏。
"
前方的灌木丛微微晃动,露出几双黄澄澄的眼睛。
王谦数了数,至少七八个怪物,呈扇形包围过来。
"
结阵!
"
七爷低喝。
猎户们立刻背靠背站成一圈,举起涂了黑狗血的武器。
怪物们出嘶嘶的叫声,却不敢贸然进攻。
领头的正是那个"
货郎"
,它已经彻底兽化,只有身形还勉强像人。
它嘶哑地说:"
将军要见持剑者"
"
剑在博物馆。
"
王谦举起匕,"
但这个也一样!
"
看到匕上的符号,怪物们明显退缩了。
"
货郎"
却狞笑起来:"
不够将军醒了"
大地突然震动起来,远处传来闷雷般的轰鸣。
树木剧烈摇晃,鸟群惊飞。
七爷脸色大变:"
快撤!
山神爷怒了!
"
众人刚要撤退,地面突然裂开一道缝隙,几个猎户差点跌进去。
更可怕的是,裂缝中爬出更多怪物,足有二三十个,将他们团团围住!
"
拼了!
"
王谦端起猎枪,一枪轰爆了最近那个怪物的脑袋。
混战瞬间爆。
猎户们虽然勇猛,但寡不敌众,很快就有两人挂彩。
七爷挥舞着沾了公鸡血的桃木剑,每一击都能让怪物惨叫后退,但体力渐渐不支。
就在这危急时刻,山林深处传来一声震天的咆哮!
怪物们立刻停止攻击,齐刷刷地跪倒在地。
"
山神爷"
七爷擦了擦额头的血,"
它来了"
巨大的黑影从林间缓缓走出——正是那头鹿角巨兽!
它的黄眼睛扫视战场,最后落在王谦身上。
"
持符者"
巨兽的声音如同闷雷,"
为何扰山"
王谦鼓起勇气上前:"
这些怪物袭击我们的村子,还咬伤了人!
"
巨兽转向那些跪着的守墓人,出愤怒的吼声。
怪物们瑟瑟抖,"
货郎"
更是趴在地上不敢抬头。
"
罚"
巨兽一爪拍下,"
货郎"
顿时变成了一滩肉泥!
其他怪物见状,哀嚎着四散奔逃。
巨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