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它们在守护那个东西。
"
王建国眯起眼睛,"
用七爷给的土。
"
王谦掏出油纸包,把最后一点粉末撒向水蛭。
粉末沾水后出"
嗤嗤"
的声响,冒出一股白烟。
水蛭群立刻骚动起来,有的蜷缩成一团,有的钻回石缝。
趁这机会,王谦用铁锹把油布包拨了过来。
打开一看,是把青铜短剑!
剑身布满绿锈,但刃口依然锋利,剑柄上缠着已经腐朽的皮绳。
"
这是"
王建国倒吸一口凉气,"
古物啊!
"
王谦突然想起黑皮说的话——赵家店的人在找青铜器!
难道就是这把剑?
白狐突然竖起耳朵,转向洞口方向。
紧接着,他们听到了脚步声和说话声。
"
肯定在这洞里"
"
那把剑值大钱"
"
小心狼群"
是赵卫国的人!
王谦迅包好青铜剑,塞进褡裢。
王建国吹灭松明,三人一狐躲到一块突出的岩石后面。
马灯的光亮越来越近,两个黑影出现在水潭边。
借着灯光,王谦认出其中一个是赵卫国,另一个是生面孔,穿着干部装,手里却拿着把猎枪。
"
奇怪,明明追踪到这儿了。
"
赵卫国嘟囔着,"
老周,你确定那剑在这洞里?"
穿干部装的人冷笑:"
我太爷爷的笔记上写得清清楚楚,他当年亲眼看见参帮把头把剑藏在这儿。
"
他踢了踢地上的白骨,"
看来有人比我们早来一步。
"
赵卫国突然指着水面:"
看!
水蛭不对劲!
"
两人凑近水潭,正好背对着王谦他们藏身的地方。
王建国悄悄做了个手势,示意儿子和孙子别出声。
白狐却突然从藏身处蹿了出去,直奔那两人脚边!
"
什么东西!
"
穿干部装的人惊呼一声,本能地扣动了扳机。
"
砰!
"
枪声在洞穴里震耳欲聋。
子弹打在洞顶上,崩落的碎石砸进水里,激起大片水花。
水蛭被惊动,疯狂地向岸边涌来。
赵卫国吓得连连后退:"
老周!
快跑!
"
两人没命地往外逃,白狐紧追不舍。
王谦刚要追出去,王建国拉住他:"
别急,让他们替我们引开狼群。
"
果然,外面很快传来狼嚎声和人类的惨叫,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王谦长舒一口气,这才现手里的青铜剑沉甸甸的,剑柄上似乎刻着什么图案。
他凑近马灯仔细看,是个奇怪的符号——像蛇,又像龙。
"
爹,你认识这个吗?"
王建国摇摇头:"
不认得,但肯定不是满文。
"
他顿了顿,"
七爷可能知道。
"
王念白突然指着水潭:"
爷爷,水里有东西在光!
"
确实,潭底有什么东西在幽幽亮。
王谦用铁锹拨开水面的浮渣,看到潭底沉着个小铁盒,刚才被水蛭遮住了。
"
我去拿。
"
王谦卷起裤腿。
"
不行!
"
王建国厉声制止,"
那些水蛭"
话音未落,白狐已经跳进水里,飞快地叼起铁盒游了回来。
它浑身湿透,但神奇的是,没有一条水蛭敢靠近它。
铁盒锈得厉害,王谦费了好大劲才撬开。
里面是张黄的羊皮纸,上面用朱砂画着幅地图,标注着几个满文地名,还有一个醒目的红叉。
"
藏宝图?"
王谦疑惑道。
王建国仔细看了看,突然变了脸色:"
这不是藏宝图,是"
洞外突然传来白狐急促的叫声,打断了老爷子的话。
王谦警觉地收起羊皮纸和青铜剑:"
有人来了!
"
这次来的不是赵卫国的人,而是屯里的猎户——黑皮带着五六个青壮年,手里都拿着家伙。
"
谦哥!
可找到你们了!
"
黑皮满头大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