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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祠堂屋顶上,手里拿着王谦自制的猎弓!
"
胡闹!
"
王谦又惊又怒,"
回去!
"
已经晚了。
头狼被激怒了,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嚎叫!
狼群像听到冲锋号,一齐扑了上来!
"
开火!
"
王建国大吼。
猎枪声、惨叫声、狼嚎声响成一片。
王谦一枪撂倒冲在最前面的公狼,迅装弹再射。
但狼太多了,很快就有狼突破火力网,扑向人群。
一个年轻人被扑倒,三匹狼立刻围上去撕咬。
王谦刚要救援,头狼已经冲到他面前!
王谦仓促开枪,只打中了狼的肩膀。
头狼吃痛,但去势不减,一口咬向他的喉咙!
千钧一之际,白狐从侧面撞上头狼,两只野兽滚作一团。
王谦趁机装上最后一子弹,却现无法瞄准——白狐和头狼缠斗得太紧了!
屯里的情况越来越糟。
虽然打死了七八匹狼,但更多人受伤了。
狼群似乎完全不怕死,前赴后继地扑咬。
突然,一阵奇异的哨音从山林方向传来。
狼群像是听到什么可怕的声音,攻击动作顿时一滞。
头狼也停下撕咬,竖起耳朵。
哨音越来越近,伴随着"
沙沙"
的响声,像是有什么大型动物在树林中穿行。
接着,一个巨大的黑影出现在屯口——是那只大猞猁!
它身后还跟着十几只大小不一的猞猁!
猞猁群的出现让狼群阵脚大乱。
头狼不甘示弱,嚎叫着命令狼群转向新敌人。
猞猁和狼立刻撕咬在一起,场面极度混乱。
大猞猁直接扑向头狼,两只猛兽翻滚撕咬,所过之处雪沫飞溅。
白狐趁机脱身,一瘸一拐地跑回王谦身边,前腿又添了新伤。
"
七爷呢?"
王谦突然现老人不在场。
"
在这儿呢。
"
七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老人不知何时站在了祠堂台阶上,手里拿着个奇怪的骨哨,"
谦小子,带你的人撤回来!
"
王谦掩护着受伤的乡亲退到祠堂附近。
七爷把骨哨凑到嘴边,吹出一连串诡异的音符。
随着哨音,猞猁群的攻击更加凶猛,专门攻击狼的眼睛和咽喉。
头狼见势不妙,出一声撤退的嚎叫。
狼群开始向屯外撤退,但猞猁群紧追不舍。
大猞猁更是死死咬住头狼的后腿,硬生生撕下一块肉来!
狼群溃散了,拖着伤员逃进山林。
猞猁群追了一段就停下来,只有大猞猁继续追击头狼,很快消失在树林中。
晒谷场上横七竖八躺着人和狼的尸体,雪地被染得通红。
王谦清点了一下,屯里死了两个人,伤了七个。
狼尸有十一具,其中两具是被猞猁咬死的。
杜小荷从屋顶爬下来,脸色苍白如纸。
王谦一把抱住她:"
不是让你在七爷家待着吗!
"
"
我我担心你"
杜小荷的声音细如蚊呐,然后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王谦这才现她的裤腿被血浸透了——不知什么时候被狼咬伤了脚踝!
祠堂里临时改成了医务所。
王晴和卫生所的赤脚医生忙着给伤员包扎。
杜小荷的伤不算重,但需要静养。
王念白和双胞胎被王建国带回家照看。
七爷蹲在狼尸旁边,用烟袋锅拨弄着狼嘴:"
奇怪"
"
怎么了?"
王谦问。
七爷指着狼的牙齿:"
这些狼牙缝里都有黑色的渣子,像是"
"
火药!
"
王谦猛然醒悟,"
有人给狼喂了掺火药的肉!
"
七爷点点头:"
难怪这么狂躁。
普通的狼不会主动攻击这么多人。
"
王谦想起头狼吐出的野猪獠牙,一个可怕的猜测浮上心头:"
是赵家店的人!
他们在黄河边就用过这招!
"
七爷的烟袋锅在地上重重一磕:"
这事儿没完。
头狼没死,还会回来。
"
果然,当天晚上屯口就传来凄厉的狼嚎。
王谦和几个猎户守在祠堂屋顶,看见月光下,独眼头狼站在晒谷场边缘,身边只剩下不到十匹狼。
它对着屯子长嚎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