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拍在了他们身上,将他们直接打翻在海里。
“趴下!”
王谦突然大喊一声,同时迅按下妻儿的头,让他们紧贴着礁石趴下。
就在这时,“咻——”
一声尖锐的破空声传来,一支麻醉针擦着杜小荷的髻飞了过去。
王谦定睛一看,原来第三个歹徒不知何时已经悄悄地绕到了侧面的礁石上,正举着弩箭,瞄准了白狐。
王谦心中一紧,他连忙举起手中的猎枪,想要射杀这个歹徒。
可是,他突然现海水已经漫到了礁石平台,猎枪的枪口已经被海水浸湿。
他心里暗暗叫苦,因为他知道,子弹一旦受潮,就会无法射。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王谦急中生智,他迅抓起王念白刚才捡到的那只海星,用尽全身力气砸向那个歹徒。
“啪!”
海星准确地击中了歹徒的头部,歹徒闷哼一声,手中的弩箭也随之掉落。
海星像黏糊糊的烂泥一样,紧紧地糊在了歹徒的脸上。
那家伙猝不及防,脚下一个踉跄,身体失去平衡,像被抽走了脊梁骨似的,直挺挺地栽进了波涛汹涌的大海里。
与此同时,原本瞄准王谦的麻醉针也因为这一变故而偏离了方向,不偏不倚,正好扎在了另一个歹徒的屁股上。
只听得“嗷”
的一声惨叫,那家伙像被蝎子蜇了屁股一样,原地蹦起老高,然后“噗通”
一声,也跟着掉进了海里。
就在这时,潮水像一头凶猛的巨兽,咆哮着涌上了礁石。
海水迅淹没了礁石的基部,眼看就要将整个礁石都吞没了。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一艘破旧的小渔船如同一叶扁舟,在波涛中艰难地破浪前行。
船头站着一个身材佝偻的老渔民,他满脸焦急,拼命地摇着船桨,朝着礁石驶来。
王谦见状,连忙先将妻儿推上了船。
然后,他转身望向大海,只见那只白狐正艰难地叼着它的幼崽,在波涛中奋力游动,试图游向深海。
“接着!”
杜小荷突然大喊一声,然后将手中的贝壳项链用力扔向了白狐。
王谦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项链,然后像扔飞镖一样,将它朝着白狐的方向甩了出去。
那只白狐似乎早有预料,只见它在海水中一个灵活的转身,张开嘴巴,准确无误地一口咬住了项链。
令人惊奇的是,就在它咬住项链的瞬间,它的身体竟然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起一样,猛地浮出了水面。
老渔民见状,急忙挥动船桨,将白狐和它的幼崽一起捞上了船。
小船在波涛中颠簸着,缓缓驶向岸边。
而此时,那个草帽男还在海里拼命地扑腾着,他的那台神秘仪器也因为进了水,开始冒出丝丝青烟。
王谦从白狐的嘴里取下项链,仔细一看,现最大的那个贝壳竟然裂开了一条细缝,透过缝隙,可以看到里面藏着一块微型的电路板。
“难怪他们能找到我们……”
杜小荷后怕地搂紧了孩子们,心有余悸地说道。
就在这时,白狐突然竖起了耳朵,警觉地望向海岸。
王谦顺着它的目光看去,只见在部队招待所的方向,有三个身穿军装的人正急匆匆地朝着沙滩跑来。
草帽男显然也看到了这一幕,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然后毫不犹豫地带着他的同伙,像两只丧家之犬一样,狼狈地朝着大海深处逃窜而去。
夕阳把海面染成血色,老渔民悠悠地唱起渔歌:
"
礁石尖尖浪头高,
歹人使坏遭现报,
不信抬头看苍天,
饶过哪个能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