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0t;王谦骂了句,举枪瞄准。
但树干晃动得太厉害,他怕误伤老黑狗,迟迟不敢开枪。
僵持了约莫十分钟,远处突然传来狗吠声和于子明的喊声。
野猪警觉地竖起耳朵,犹豫了一下,最终不甘心地哼了几声,转身钻进了灌木丛。
&0t;谦哥!
你们没事吧?&0t;于子明和刘玉兰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虎子冲在前面,对着野猪离去的方向狂吠。
王谦长舒一口气,先帮着杜小荷和铁蛋下树,然后自己才跳下来。
铁蛋扑进刘玉兰怀里放声大哭,杜小荷则紧紧抱住王谦,浑身抖。
&0t;没事了,没事了&0t;王谦轻拍着她的背,自己的心跳却还没平复。
他检查了一下老黑狗,幸好只是皮外伤,不碍事。
&0t;走,回屯。
&0t;王谦抱起铁蛋,这孩子轻得像个布娃娃,脚上的布鞋都跑丢了一只。
回屯的路上,杜小荷一直紧紧握着王谦的手,仿佛一松开他就会消失似的。
夕阳西下,将五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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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t;谦哥,&0t;杜小荷突然小声说,&0t;咱们以后别分开行动了,好吗?&0t;
王谦心头一热,用力回握她的手:&0t;嗯,一辈子都不分开。
&0t;
远处传来屯里人寻找铁蛋的呼喊声,此起彼伏,在山谷里回荡。
王谦深吸一口气,加快了脚步——家里还有热炕头和热饭菜等着他们呢。
夕阳将牙狗屯外的山路染成橘红色。
王谦背着受伤的铁蛋走在最前面,杜小荷紧紧跟在他身侧,时不时用手帕擦拭孩子脸上的血迹。
于子明和刘玉兰殿后,警惕地扫视着两侧的灌木丛。
&0t;快到了,&0t;王谦喘着粗气说,&0t;翻过前面那个坡就看见屯子了。
&0t;
铁蛋在王谦背上动了动,小声啜泣着:&0t;谦叔,我脚疼&0t;
&0t;忍着点小子,&0t;王谦放缓脚步,&0t;你奶奶已经熬好骨头汤等你了。
&0t;
杜小荷轻轻捏了捏铁蛋的小手:&0t;铁蛋最勇敢了,等到了家,婶子给你蒸鸡蛋糕吃。
&0t;
老黑狗突然停下脚步,背毛竖起,喉咙里出低沉的咆哮。
王谦心头一紧,立刻示意大家停下。
虎子也警觉起来,冲着前方一片灌木丛龇牙咧嘴。
&0t;咋回事?&0t;于子明压低声音问,手已经摸上了猎枪。
王谦眯起眼睛,顺着猎狗注视的方向看去。
灌木丛纹丝不动,但林间的鸟鸣声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令人不安的寂静。
&0t;不对劲&0t;王谦慢慢蹲下身,把铁蛋交给杜小荷,&0t;带着孩子退后。
&0t;
就在这时,一道灰褐色的影子从灌木丛中蹿出,稳稳落在一块突出的岩石上——是只体型硕大的猞猁!
它足有半人高,耳尖上那撮标志性的黑毛像两把小刷子,黄绿色的眼睛在暮色中闪着冷光。
&0t;操!
&0t;于子明倒吸一口冷气,&0t;这么大个儿的山猫!
&0t;
猞猁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们,粗短的尾巴轻轻摆动,露出满口锋利的牙齿。
王谦知道,这种独居的猫科动物通常不会主动攻击人类,但眼前这只明显是个例外——它可能是饿极了,或者刚经历过什么刺激。
&0t;慢慢后退&0t;王谦护在杜小荷和铁蛋前面,眼睛一刻不敢离开猞猁,&0t;别跑,别转身&0t;
猞猁弓起背,出嘶哑的咆哮声,肌肉在光滑的皮毛下绷紧。
老黑狗和虎子挡在主人前面,但体型差距太大,两条狗明显不是对手。
&0t;谦哥&0t;杜小荷声音抖,一手搂着铁蛋,一手死死抓住王谦的衣角。
猞猁突然一跃而下,落在距离他们不到三米的地方。
王谦能清晰地看到它胡须上的血迹和爪子上的泥垢——这畜生刚捕猎完,身上还带着杀气。
&0t;砰!
&0t;
于子明开了一枪,子弹打在猞猁脚边的石头上,溅起一片火星。
猞猁被吓了一跳,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愤怒地咆哮起来。
&0t;别开枪!
&0t;王谦低喝,&0t;激怒了更麻烦!
&0t;
猞猁开始绕着他们转圈,黄绿色的眼睛在暮色中像两盏鬼火。
王谦知道它在寻找突破口——猫科动物都喜欢从背后动攻击。
&0t;围成一圈,&0t;王谦指挥道,&0t;把孩子护在中间。
&0t;
四人迅背靠背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