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查看老黑狗的伤势。
&0t;好伙计,你救了我一命。
&0t;王谦心疼地抚摸着老黑狗。
狗的后腿被熊爪抓伤,但骨头没事,包扎一下就能好。
于子明跑过来,脸色惨白:&0t;谦哥,你肩膀&0t;
王谦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伤势——右肩被熊爪撕开一道口子,血肉模糊。
他咬咬牙,从腰间取下小酒壶,含了口烈酒喷在伤口上,疼得直抽冷气。
&0t;得赶紧回去,&0t;于子明手忙脚乱地帮他包扎,&0t;这伤得找大夫看看。
&0t;
王谦摇摇头:&0t;天快黑了,今晚回不去了。
&0t;他指了指不远处的山崖,&0t;那边有个山洞,我们在那过夜。
&0t;
两人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山洞。
这是个浅洞,但足够遮风挡雨。
王谦砍了些松枝铺在地上,又生起一堆火。
火光中,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0t;谦哥,你烧了。
&0t;于子明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吓人。
王谦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眼前开始黑。
他隐约听见于子明焦急的呼喊,但声音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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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荷正在院子里晾衣服,突然心口一阵刺痛,手里的湿衣服掉在地上。
她抬头望向远处的山林,莫名地心慌起来。
&0t;咋了丫头?&0t;王母从屋里出来,看见儿媳脸色不对,关切地问。
杜小荷摇摇头:&0t;不知道,就是突然心慌,总觉得谦哥出事了。
&0t;
王母叹了口气:&0t;你这孩子,就是太惦记他了。
&0t;话虽这么说,老太太自己也忍不住往山那边张望。
就在这时,韩雪匆匆走进院子。
她今天穿了件浅绿色的确良衬衫,衬得皮肤越白皙。
看见杜小荷,她犹豫了一下才开口:&0t;杜同志,听说王谦他们今天进山了?&0t;
杜小荷点点头,继续晾衣服,动作比平时重了几分。
&0t;我刚才在河边洗衣服,&0t;韩雪的声音有些抖,&0t;听见山里传来好几声枪响,间隔很短,像是像是出了什么事。
&0t;
杜小荷的手顿住了,水珠从湿衣服上滴落,在她脚边汇成一个小水洼。
&0t;我去找屯长。
&0t;她突然说,转身就往门外跑。
王母急忙喊:&0t;把蓑衣带上!
要下雨了!
&0t;
杜小荷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韩雪犹豫片刻,也跟了上去。
两个姑娘一前一后跑在屯里的土路上,惊得几只觅食的母鸡扑棱着翅膀躲开。
屯长家正在吃晚饭,听说这事立刻放下碗筷,召集了几个青壮年准备进山寻人。
杜小荷坚持要一起去,谁也拦不住。
&0t;我也去。
&0t;韩雪突然说。
屯长皱起眉头:&0t;韩老师,山里危险,你&0t;
&0t;我认识路!
&0t;韩雪固执地说,&0t;上次上次王同志救我的地方,我记得怎么走。
&0t;
杜小荷看了韩雪一眼,眼神复杂。
最终,她点点头:&0t;让她去吧,多个人多份力。
&0t;
就这样,一支由屯里五个青壮年、杜小荷和韩雪组成的搜救队出了。
天色已晚,他们打着火把,沿着王谦他们进山的路线寻找。
杜小荷走在最前面,眼睛死死盯着地面,寻找任何可能的踪迹。
突然,她现一棵小树上有新鲜的血迹。
&0t;这边!
&0t;她的声音都变了调。
众人顺着血迹前行,很快找到了丢弃的野猪担架和打斗的痕迹。
地上散落着熊毛和血迹,看得杜小荷腿都软了。
&0t;看这脚印,&0t;屯长蹲下身,&0t;是头大黑瞎子。
王谦他们往河边去了。
&0t;
队伍继续前进,终于在一处山崖下现了微弱的火光。
杜小荷第一个冲进山洞,看见王谦脸色惨白地躺在火堆旁,肩膀缠着的布条已经被血浸透。
&0t;谦哥!
&0t;她扑过去,声音带着哭腔。
于子明在一旁守着,见来人松了口气:&0t;你们可算来了!
谦哥被黑瞎子挠了,一直烧说胡话&0t;
杜小荷颤抖着手解开布条,看见那狰狞的伤口,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韩雪站在洞口,看着杜小荷熟练地给王谦清洗伤口、上药、包扎,眼神黯淡下来。
&0t;得赶紧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