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品叶不能卖！
&0t;王建国突然打断，&0t;留着，有大用。
&0t;
见儿子不解，老爷子解释道：&0t;五品叶以上的野山参，关键时刻能救命。
我年轻时见过一棵，把个只剩半口气的人硬是拉回来了。
&0t;
杜小荷也点头：&0t;我爷爷说过，六品叶能&039;吊命百日&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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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最终决定：六品叶珍藏，两棵五品叶一棵留给王家，一棵给杜家；四品叶卖三棵，留一棵分成两份，两家老人各半。
&0t;明天我去县里，&0t;王谦对于子明说，&0t;一起？&0t;
于子明连连点头：&0t;正好把咱们那份卖了。
&0t;
当晚，王家摆了两桌酒席。
杜家全家都来了，李卫国和刘大脑袋也被请来作陪。
女人们挤在厨房忙活，男人们围着人参匣子啧啧称奇，孩子们在院子里追逐打闹，热闹非凡。
酒过三巡，话题自然转到了这次收获上。
于子明添油加醋地讲述着惊险经历，把紫貂说得跟成了精似的。
王谦不时纠正他的夸张之处，但关于山洞和黑熊的部分基本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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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t;紫貂报恩啊&0t;刘大脑袋的独眼闪着光，&0t;老辈人说过，通灵的紫貂会报恩，但一辈子只能遇上一回。
&0t;
杜小荷坐在王谦身边，听到危险处就悄悄掐他一把。
王谦忍着疼，在桌下握住她的手。
姑娘的手冰凉，掌心还有层薄汗。
夜深了，客人们陆续告辞。
杜小荷磨磨蹭蹭走在最后，趁人不注意，把一个小布包塞给王谦：&0t;晚上换药。
&0t;
布包里是她特制的金疮药，加了麝香和红花，比平时的贵重许多。
王谦会意地收好，趁势在她手心挠了一下，换来一个嗔怪的白眼。
送走所有人，王谦帮着收拾碗筷。
李爱花把他赶开：&0t;歇着去，这一趟累坏了。
&0t;
王谦确实疲惫不堪，回到厢房倒头就睡。
半夜里，他感觉有人轻轻掀开他的衣服，清凉的药膏涂抹在伤口上。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杜小荷的侧脸在油灯下忽明忽暗。
&0t;还没过门呢&0t;他哑着嗓子调侃。
杜小荷手上用力，按得他&0t;嘶&0t;了一声：&0t;闭嘴！
&0t;
王谦笑着闭上眼，任由她摆布。
药膏清凉，姑娘的手指却温暖柔软，像春风拂过伤痕累累的躯体。
不知何时，他又沉沉睡去。
天刚蒙蒙亮，王谦就醒了。
杜小荷已经离开，枕边放着叠得整整齐齐的干净衣服。
灶间传来锅铲碰撞的声音，还有煎蛋的香气。
早饭格外丰盛，有煎蛋、小米粥和昨晚剩下的狍子肉。
王建国罕见地没下地，而是换上了那件走亲戚才穿的蓝布褂子。
&0t;爹也去？&0t;王谦有些意外。
王建国&0t;嗯&0t;了一声：&0t;六品叶太贵重，我不放心。
&0t;
于子明赶着马车来了，车上还坐着刘大脑袋。
老猎人今天特意刮了胡子，独眼炯炯有神：&0t;我去给你们掌掌眼，县里药铺的掌柜滑头着呢。
&0t;
三人上了马车，杜小荷追出来，塞给王谦一个布包：&0t;午饭。
&0t;
布包里是几张葱花饼和两个煮鸡蛋，还有一小包白糖。
王谦心头一暖，趁人不注意在她脸上快亲了一下，惹得姑娘红着脸跑开了。
马车吱吱呀呀地驶上土路，向着县城方向前进。
五月的田野绿意盎然，远处山峦起伏，像一幅水墨画。
王谦靠在车板上，盘算着这些参能卖多少钱。
&0t;六品叶不能卖，&0t;王建国重申，&0t;给两家老人留着。
&0t;
刘大脑袋点头赞同：&0t;这东西有价无市，真到了救命的时候，多少钱都买不来。
&0t;
&0t;五品叶呢？&0t;于子明问。
&0t;看品相，&0t;刘大脑袋眯起独眼，&0t;你们那几棵，少说一千五一棵。
&0t;
于子明倒吸一口冷气，掰着手指头算起来：&0t;三棵就是四千五我的妈呀&0t;
王谦也心头一跳。
四千五在1984年堪称巨款，足够买两间大瓦房还有余。
再加上之前的奖金
&0t;谦哥，&0t;于子明凑过来，眼睛亮晶晶的，&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