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躲开了。
纤细的手指摸了摸腰侧,那里仿佛还残留着男人手掌的温度,让他冷不丁的打了个颤,又是恶心又是恐惧。
他满脸复杂的打开玻璃门,闪身躲进安静的卫生间,试图给自己寻找一个安静的空间。
泰勒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顾不得灰尘,两手撑着洗漱台,就好像给自己找到了足以支撑的底气,惶惶不安的思索着。
是对新同学的一次过分的玩笑,还是真的对同性有兴趣?
自己又该怎么办?
怎么躲开对方,还能获得安稳平静的生活?
如果躲不开又该怎么办?
明亮的镜面映出青年昳丽的面容,和仓惶不安的眼眸,他无措的将唇瓣咬的艳丽充血,灰眸水润,眼角仍残留着羞怯的粉意,仿佛被谁狠狠疼爱过一般。
老旧的水龙头徐徐沁出一滴锈红色的水,啪嗒一声砸在布满灰尘的面盆里,留下一道令人心惊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