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评委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吴小雨走到评委面前,得意地说道:“我说过了,这块砖是震波的出口!
它连接着整个街区的地下管网,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评委依然不肯相信,他质疑道:“这也许只是巧合!
不能说明任何问题!”
“好,既然你不相信,那我们就来做个实验!”
吴小雨指着周围的地砖说道,“我们埋设传感器,监测一周,看看保留这块歪砖的路段,震动传导效率到底有多高!”
一周后,监测结果出炉。
保留歪砖的路段,震动传导效率高出其他路段,而且,周边地基沉降趋缓!
事实胜于雄辩,评委哑口无言。
虽然吴小雨最终没有获得擂台赛的奖项,但她的做法却得到了施工队的认可。
他们私下里照着吴小雨的法子,对其他塌陷路段进行了修复,效果显着。
远在北京的林小满,受邀为交通指挥中心做“城市节律”
讲座,主办方安排她展示ai优化后的“标准三击模型”
。
她走上讲台,关掉ppt,播放一段录音:西北小镇孩子们演奏《踩空的那一步》,第三击永远慢半拍。
她问:“如果这叫错误,为什么全程感应灯还是跟着闪?”
技术人员反驳:“算法已剔除偏差。”
她调出实时数据——七个试点区的照明脉冲,竟全都出现了相同延迟。
“你们删不掉的,”
她说,“因为它本来就不整齐。”
散会后,她在系统后台悄悄上传一段新音频:刘婶最后一次敲击,带着一声咳嗽。
而上海的于佳佳,现“非遗活化示范项目”
手册下后,各社区开始组织“标准化敲击培训”
,甚至有幼儿园教孩子背诵“咚咚咚”
口诀。
她不动声色,在下次基金评审会上提议:“资助那些不听话的项目。”
笔拨款给了步行街旁一家聋哑儿童艺术坊——他们用振动地板感知节奏,创作出完全错拍的打击乐。
演出当天,感应灯疯狂闪烁,像在抽搐。
有专家怒斥“混乱”
,她却带头鼓掌:“这才叫活着。”
住在北京胡同的赵工听说丙三段预留井被施工队水泥封死,称“妨碍安全巡检”
。
他带工具去挖,现井口已被铸铁盖焊死。
他没强行破拆,反而在附近三处检修孔内壁刻下微小凹槽,位置对应旧共振点。
几天后暴雨,积水在凹槽间形成水膜,风过嗡鸣,声如低语。
实习生监测到异常频段,上报称“疑似地下空洞”
。
工程师来查,他装作路过指点:“老地基都这样,响是透气,不响才危险。”
对方信以为真,登记为“良性共振区”
,从此无人再动。
深夜,值夜班的王建国盯着公交公司调度屏,突然,一个红色的警告框猛地弹了出来……
深夜,公交公司调度室内,王建国正啃着冰冷的盒饭,眼睛却一刻也没离开调度屏。
突然,一个血红色的警告框“砰”
的一声弹了出来,差点把他手里的筷子震掉。
“卧槽?什么情况!”
王建国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差点一口老血喷在屏幕上——一辆无人驾驶清扫车,像喝了假酒似的,偏离预定路线,四仰八叉地停在街头的青铜地雕前,车顶的警示灯,像嗑了药一样,有规律地闪烁三下,足足持续了一整分钟。
“这年头,人工智能也开始eo了?”
王建国嘀咕着,赶紧调出监控画面。
车内空无一人,方向盘纹丝不动,只有那闪烁的警示灯,仿佛在诉说着无声的寂寞。
他没有急着强制召回车辆,多年的老司机经验告诉他,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眯起眼睛,盯着监控画面,大脑飞运转。
片刻后,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
“既然你想玩,那就陪你玩玩。”
王建国熟练地操作着系统,手动调整了路口的信号灯配时,将东西向的绿灯延长了三秒。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突然,清扫车的车身微微一震,像是得到了某种指令,缓缓启动,离开了地雕。
第二天清晨,环卫工人张阿姨推着她的老伙计——一辆锈迹斑斑的垃圾车,经过青铜地雕。
她熟练地停下车,从车上拿起拖把杆,“咚咚咚”
地敲了敲垃圾桶,这是她每天的习惯,也是她和这条街道的专属暗号。
车轮碾过地雕上一个略微偏斜的圆点,出低沉而悠扬的共鸣,仿佛古老的旋律在低声吟唱。
张阿姨抬起头,看了眼不知何时变得格外明亮的路灯,嘴角咧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