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或缺的一部分。”
“我们应该保留这些非标准频率,让这些声音能够被更多的人听到,”
赵志明激动地说道,“这不仅仅是技术上的问题,更是一种文化上的保护。”
台下响起一阵议论声,一些专家开始质疑赵志明的观点。
“赵志明同志,你的建议很好,但是缺乏统一的标准啊。”
一位评审专家站起来说道,“如果每个地方都保留自己的非标准频率,那整个广播系统岂不是乱套了?”
“标准是用来服务人的,不是用来消灭声音的。”
赵志明据理力争,“我们可以制定一些灵活的标准,允许各地根据实际情况,保留一些具有地方特色的声音。”
“但是……”
评审专家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台长打断了。
“好了,今天的讨论就到这里吧。”
台长摆了摆手,说道,“赵志明同志的建议,我们会认真研究的。”
赵志明知道,自己的建议,大概率是不会被采纳了。
他有些沮丧地走下讲台,回到自己的座位。
这时,他现有三位地市的技术员悄悄地走到他身边,小声地问道:“赵科长,你刚才说的那些频率,能我们一份吗?”
赵志明抬起头,看着他们充满期待的眼神,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他笑了笑,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这一天,无数细小的声音在城市的各个角落里响起,它们或许微弱,或许嘈杂,但它们都在诉说着属于自己的故事。
它们从未开始,也无需结束。
于佳佳退回了那份千万合同,转头联系秦峰,安排送音响的事宜。
她放下电话,看着窗外京城的夜景,喃喃自语:“也不知道,这次又能响多久……”
周晓芸正站在非遗办的新址里,整理着一堆乱七八糟的办公室用品,手边是一份最新修订的非遗名录。
她翻开名录,目光停留在“传统音律”
那一栏,若有所思……周晓芸在新落成的非遗办里,那叫一个手忙脚乱。
一堆文件、几盆绿植,还有领导视察时留下的“重视文化传承”
的横幅,乱得像刚被拆迁队扫荡过。
窗外,省台新闻前奏那一声“咚”
——说实话,听得她耳朵都起茧子了。
那声音像心跳?
像呼吸?
屁嘞,向甲方爸爸催稿!
她头都没抬,熟练地把一份“xxx非遗项目申报表”
塞进档案柜。
忽然,楼下传来一阵“咚咚咚”
的声响,把她从文件堆里拽了出来。
几个背着小书包的小孩子,正踩着新铺的井盖玩拍手游戏,节奏稀烂,但架不住人多,愣是敲出了一股子“广场舞大妈进行曲”
的味道。
她走到窗边,想看看哪个熊孩子这么皮。
结果,一眼就瞅见了吴小雨。
那小丫头正冲着她笑,阳光洒在脸上,灿烂得像个小太阳。
然后,吴小雨猛地抬起手,在井盖上狠狠一拍——
“咚!”
声音响起那一刻,整条街都安静了一瞬。
来往的车辆似乎都放慢了度,行人的脚步也变得轻缓起来。
时间在那一刻,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周晓芸没有拿起手机记录,也没有掏出相机拍照,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吴小雨,然后,轻轻地拉上了窗帘。
“周秘书,晚上吃啥?”
门外,同事老李探进头,搓着手问道。
周晓芸头也不抬地回答:“吃拍黄瓜。”
老李一愣,嘟囔道:“这天儿都凉了,还吃拍黄瓜……”
老吴觉得,这铁皮今天格外闹腾。
清晨,雾气还没散尽,他就拎着扫帚出了门。
院子不大,被他收拾得利索,连块多余的砖头缝儿都瞧不见。
往常,他最听不得就是这屋檐上的铁皮响,跟谁家没关紧的水龙头似的,滴滴答答,烦人。
可今天,这声音却有点不一样。
“哐啷…哐啷…哐…”
他抬头,眯着眼,仔细分辨。
铁皮是几年前盖房时钉的,图个便宜,谁知质量差得要命,隔三差五就松动。
以前,他都是赶紧找个梯子,拧紧螺丝,让它闭嘴。
今天,他却没动。
风不大,但铁皮晃动的频率却不低。
他放下扫帚,靠在墙根,从兜里摸出旱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
烟雾缭绕中,他仿佛听到了另外一种声音——那是许多年前,陈伯扫大街的节奏。
陈伯已经走了好些年了,临走前,把那把用了半辈子的竹扫帚送给了他。
“老吴,这扫帚跟了我几十年,有感情了。
以后,你也用它,好好扫扫咱这条街。”
陈伯的音容笑貌,仿佛就在昨天。
吴小雨蹦蹦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