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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8章 像什么歌里的(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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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孩童拍打铁皮桶的声音,节奏感十足。

他翻身下床,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那一刻,他愣住了。

清晨的阳光,带着西北特有的粗粝感,直愣愣地怼进秦峰眯缝着的眼里。

他翻了个身,后背硌得生疼,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在叫嚣着要罢工。

“这破床,睡得老子腰都快断了!”

他嘟囔着,挣扎着爬起来,耳边回荡着“哐哐当当”

的敲击声。

拉开窗帘,只见几个鼻涕娃,正围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皮桶,玩得不亦乐乎。

他们的节奏感出奇的好,敲出来的调子,竟然是“乙一·初燃式”

的变体。

“呦呵,这帮小家伙,天生自带节奏光环啊!”

秦峰来了兴致,支着窗台,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

烧水壶呜呜作响,蒸汽氤氲了他略显沧桑的脸庞。

壶哨声刺破了小镇的宁静,也点燃了他心中那团蛰伏已久的火苗。

“噗嗤”

一声,他笑了。

从褡裢里摸出那本破旧的笔记本,只剩最后一页了。

他抽出钢笔,在纸上写下一行字:

“传灯者不必见光。”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将纸页丢进炉膛。

橘红色的火苗瞬间吞噬了纸张,字迹在高温中扭曲、消散。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风铃声,从远处传来。

那旋律,与三天前他在小学窗台捡到的那张黑胶b面,竟然分毫不差。

秦峰走到窗边,眯起眼睛,望着远处那片被风沙侵蚀的土地。

他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拿起桌上的那把油纸伞,推门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语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

“起风了……”

德云社后台,永远弥漫着一股混合着汗味、油脂味和劣质香烟的独特气味。

郭德纲盘腿坐在老旧的沙上,手里摩挲着那串已经盘得油光锃亮的佛珠。

外面熙熙攘攘,年轻演员们扯着嗓子吊嗓,为晚上的演出做准备。

突然,一股不和谐的音符刺破了这熟悉的喧嚣——那是手机外放的音乐声,调子略带忧伤,歌词酸不溜秋的,正是许嵩的《断桥残雪》。

“嘶……”

老郭的眉头立刻拧成了麻花。

这群兔崽子,不好好练基本功,就知道追星!

这贯口的基本节奏都还没找准呢,就学人家玩什么游戏?

他正要起身呵斥,却忽然捕捉到了一丝异样的声响。

那是在《断桥残雪》的间奏里,夹杂着一段极轻微、极有规律的“唰啦唰啦”

声,像是……扫帚扫过地面的声音?

老郭的耳朵动了动,示意身边的于谦也听听。

于大爷摘下老花镜,凑过耳朵仔细辨别,半晌,点点头,又摇摇头,一脸的莫测高深。

“谁放的?!”

老郭压着嗓子问道,眼神锐利地扫过一众年轻演员。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年轻人怯生生地举起了手:“纲哥,我…我练贯口呢,觉得这歌节奏挺好。”

“这什么玩意儿?”

老郭指了指那手机,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悦。

“许嵩的歌啊,现在可火了!”

年轻人回答道。

“我问你这扫地的声音,哪儿来的?”

老郭追问道。

年轻人愣了一下,挠了挠头:“哦,这个啊,网上扒的采样。

听说是哪个甘肃老头,天天在巷子里扫地录的,人家管他叫‘静音亭’,说是什么行为艺术。”

“静音亭……”

老郭喃喃自语,他沉默了,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

于谦看老郭半天不说话,忍不住凑过来问:“怎么着,想起当年咱俩在天桥底下卖艺的时候了?”

老郭没理他,只是默默地转动着手里的佛珠,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当晚,德云社的演出照常进行。

但谁也没想到的是,在压轴的群口相声《早市奇谈》的开场,竟然出现了一段前所未有的“彩蛋”

那不是传统的京剧锣鼓,也不是时尚的电子音效,而是一段略带嘈杂,却又无比真实的乡村声音——鸡鸣、狗叫、孩童的嬉闹声、磨刀的霍霍声……

台下的观众愣住了,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但很快,他们就被这段充满生活气息的声音所吸引,仿佛置身于一个真实的乡村早市之中。

这段声音,正是于谦从二十年前他们下乡演出时录的素材里翻出来的。

老郭亲自操刀,剪辑进了新段子,给观众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惊喜。

与此同时,远在山西某山村小学的茵茵,正带着一群城里来的孩子体验生活。

“来,孩子们,今天咱们学习用簸箕和擀面杖打节拍!”

茵茵笑容灿烂地说道,手里拿着一个略显破旧的簸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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