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鸣鹤不是钻牛角尖的人,她能够理解余德文的难处。
面对余德文的愧疚和感谢,她用轻松的语气道:“好的余导儿,我可记着这句话呢,说话一定算数哦!”
实验室几乎所有人都参与了这次项目,每天他们都很忙碌,显得秦鸣鹤是一个闲人。
她没有沉浸在失落的情绪里太久,很快就调整了心态,决定趁着导师对她最愧疚的时候为自己谋福利。
她自己找准了一个科研方向,向导师申请了实验室各种设备和材料的使用权,投身于科研当中。
余德文也为她的实验提供各种帮助,并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亲自指导。
秦鸣鹤其实很喜欢这种独自一人钻研难题的感觉,不受打扰的沉浸其中,自我感觉非常自由和愉悦。
刚开始同门师姐师哥还担心她会心理失衡,但看到她整日乐呵呵的在实验室里忙进忙出的,也放下心来。
秦鸣鹤很懂得避嫌,所以尽管导师和张宇琛合作时限挺长,但她和张宇琛从来没有碰见过。
严郁林此时已经迫于家族压力和一位门当户对的千金结了婚。
这位千金知道他和李英的事情,事先和严郁林开诚布公的沟通过。
“虽然我们的婚姻属于联姻,掺杂着利益纠葛。
但是,既然我们结婚了成为了彼此的伴侣,就希望能够共同经营好这段婚姻,给彼此温暖和尊重。
毕竟,夫妻对彼此来说算是人生中关系非常亲密的人。
夫妻之间关系融洽,自己也会身心愉悦,有益无害。
我能够做到对婚姻的尊重和忠诚,希望你也能够做到。”
严郁林看着对方的眼睛,点了点头,轻扯唇角,“好,我答应你。”
因此婚后,两人也算相敬如宾。
可惜,严郁林在国外已经养成的恣意习惯终究无法长久的适应国内受约束的生活。
他想要的尽情释放自我的活动在国内不被允许,短期内还能忍耐,但时间一长,他就受不了了。
尤其是在秦鸣鹤那儿接二连三的碰壁,让他尤其不高兴。
他在国外时都能次次得手,反而在国内身处权力中心了竟然遭遇滑铁卢了。
压抑的情绪需要不时得到释放。
可是自从跟李英的事情被曝光后,他出国受限,家里人不让他随便外出。
他都要憋疯了。
同样被憋疯了的还有张宇琛。
宋明言太黏他了,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也需要一个喘息的口子。
于是,他们通过圈内一个知名的玩咖,要参加他不时举办的趴体。
各自安排好理由,兴冲冲赶赴目的地,然后在群魔乱舞中,他们尴尬地碰见了对方。
全程,他们都当对方为陌生人。
就在所有人陷入狂欢之中时,突然冲进来很多法制人员。
玩咖早就被盯上了,就等着瓮中捉鳖。
于是,张宇琛和严郁林跟随众人双双被带走了。
后来虽然通过家族关系两人都被释放,却在各自家中掀起了波澜。
宋明言气得动了胎气住了医院。
她觉得脏,看到张宇琛就生理性的嫌恶,不住干呕。
闹的张宇琛被家里人赶出了病房,不让他靠近宋明言。
张宇琛被家里所有人批判,他反骨上来干脆不管不顾公然跟女人出双入对,甚至带到家里来。
刚出院不久的宋明言被刺激的终于流产。
心灰意冷下,拿了一笔丰厚的离婚赔偿金离开了张宇琛。
后来,她拿着这笔钱自己开了家新媒体公司,做起了老本行,展的也算不错。
而张宇琛由于玩的太烂,染上了脏病,导致不孕。
张瑾年和周华丽知道后如五雷轰顶。
再三思索下,两人五十多岁的年纪再次孕育了一个小生命。
大号废了,重练小号。
张宇琛被他们打到了国外,他们眼不见心不烦。
而严郁林被自家和岳家一通讨伐,他的妻子也搬离了婚房回了娘家。
严郁林气急了,从港城飞去了国外。
在国外,他玩极限运动,参加火辣趴体,将满腔的愤懑情绪全都散了出来。
而李英得知他回来后,很快就联系上了他。
两人干柴烈火迅勾缠在了一起。
国内的家人都气疯了,派人要把他绑回来。
而严郁林却滑溜如鱼,利用自己的人脉藏了起来。
他还说服了国外有实力的同学一同创立了一家新的公司,涉及金融证券方向,直接就待在国外不回来了。
李英重新当回了严郁林的生活伴侣,两人光明正大的同居了。
同时,她也参与到了新公司的展当中。
严郁林的妻子也不是好打的,感情破裂,她展现出权贵人家精于算计的本性。
她不慌不忙,在国内该干嘛干嘛,仍旧担着严郁林妻子的名分。
但她派自己人进入了严郁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