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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很少有人知道,1963年他就用显微注射技术完成了鲤鱼和鲫鱼的核移植,比国外同类研究早了整整十年。
“童先生,您的显微注射针还没刺透最后一层细胞膜。”
赵国强出现在地下室,手中握着一根特制的玻璃针——那是童第周1950年回国时带的,针尖细如发丝,曾在显微镜下完成过数千次胚胎注射。
“1956年您对学生说,‘细胞里的每一个结构都有生命的密码,我们要做的就是破译它’。
现在,文昌鱼的胚胎还在等您的注射针,揭示细胞质与细胞核的神秘联系。”
童第周看着那根熟悉的玻璃针,指节因激动而发白。
他想起1930年在比利时留学时,为了买一台二手显微镜,每天只吃一块面包;想起1960年饥荒时,他把研究所配给的粮食省下来喂实验用的文昌鱼,说“它们比我更需要营养”。
当赵国强将圣水送进他口中,老人突然感觉手腕充满了力量。
他接过玻璃针,在空间生物实验室的显微镜下,精准地将一个鲤鱼细胞核注入鲫鱼的去核卵细胞中。
三天后,当第一尾核移植鱼苗破膜而出时,童第周看着它摆动的尾鳍,突然笑了:“看,生命从不会说谎,只要给它机会,就会绽放奇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