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他带领团队在没有恒温设备的情况下,用棉被裹着探测器调试,终于让龙国的红外探测距离达到国际水平,为导弹制导、卫星遥感提供了关键技术。
“这样的国之功臣,不应该被冤枉,被批斗,被折磨致死!就算几十年后能够平反,但是当时人都被折磨死了,几十年后的平反又有什么意义?当年的凶手受到惩罚了吗?”
“汤先生,你的红外眼还没看清卫星的温度。”
赵国强出现在他身边,手中拿着一台完好的红外成像仪——那是汤定元1965年设计的改进型,“你说过,‘红外光是看不见的光,却能看清最真实的温度’。
现在,人造卫星的温度测量、地质勘探的地热探测,都在等你的‘眼睛’。”
汤定元看着成像仪上熟悉的电路设计,突然想起1966年,他为了测试探测器在高温下的性能,亲自抱着设备站在炼钢炉前,汗水浸透了衣服,却死死护住仪器不被火星烧到。
看着身形颤抖,沉默不语的汤定元,赵国强开口道:“汤先生,你的身体太差了,给你一滴宝贝调养身体。”
说完赵国强伸出右手,手中已经多了装着一滴圣水的小瓶子。
汤定元接过赵国强递来的一滴圣水,一仰脖子吞下,瞬间一股暖流涌入四肢百骸,冻裂的手指恢复了知觉,浑浊的眼睛已经能清晰看到红外波段的光谱图。
当他在空间实验室里重新组装好探测器,屏幕上清晰显示出远处姚桐斌实验室的温度分布时,他喃喃道:“光,果然无处不在。”
南京紫金山天文台,张钰哲被铁链锁在观测台的支柱上,寒风灌进他单薄的衣衫。
这位1929年获美丽国叶凯士天文台博士学位的天文学家,是龙国现代天文学的奠基人,1928年发现“中华小行星”,1950年主持设计了龙国第一台大型天文望远镜。
可现在,他的望远镜被贴上“宣扬唯心主义”的标签,连他绘制的星图都被涂上了“打倒”的标语。
赵国强来到这里之后,心中五味杂陈,他望着这位84岁的老人,心中涌动着他的故事:1946年,张钰哲从美丽国带回一台32厘米口径的天文望远镜,那是当时龙国最先进的设备;
1958年,他主导研制的60厘米反射望远镜,让龙国首次能观测到银河系外的星系;
他说过,“天文望远镜是看星星的眼睛,我要让龙国的眼睛,能看到宇宙的尽头”。
可是,现在的他,享受到的不是鲜花掌声和荣誉,而是被冷冰冰的铁链锁在观测台上。
如果他今晚不来,这位老人将在寒风中冻死。
“真不知道老先生有没有后悔当初回国的决定?”
空间入口打开,赵国强出现在他的面前:“张先生,你的望远镜还没找到冥王星外的新天体,你还不能死。”
赵国强挥手几刀斩断铁链,手中捧着一份泛黄的星图——那是张钰哲1930年手绘的“中华小行星”运行轨道,“你当年在美丽国发现小行星时,特意用‘中华’命名,说‘要让龙国的名字刻在宇宙中’。现在,宇宙还在等你发明的望远镜发现更多新天体。”
张钰哲接过星图,枯槁的手指拂过上面的轨迹,泪水模糊了双眼。
“老人家,你的身体不行了,快将这瓶中的圣水服下吧!”
赵国强的手一伸,手中再一次多了一个小瓶子,瓶子中装着一滴晶莹剔透的圣水。
张钰哲没有犹豫,颤抖着手接过了瓶子,仰头就喝了下去。
现在的他已经这个样子了,就算对方是骗他的,瓶子里装的是毒药,他也会喝。
当他服下圣水后,佝偻的脊背竟然挺直了,老花的眼睛能清晰看到星图上最细微的坐标。
当他在空间天文台看到那台口径2.16米的天文望远镜——那是他毕生梦想的设备时,这位老人颤抖着抚摸镜筒,仿佛触摸到了宇宙的脉搏。
当王之江、汤定元、张钰哲齐聚空间的联合实验室,一场跨越光学、红外、天文领域的科研盛宴正式拉开序幕。
王之江的激光技术与王大珩的光学仪器结合,诞生了“激光干涉仪”,让材料检测精度达到纳米级,姚桐斌的火箭材料缺陷无处遁形;
汤定元的红外探测器与萧光琰的炼油装置配套,能实时监测裂化反应的温度变化,让出油率再提升8%;
张钰哲的天文望远镜与董铁宝的计算机连接,构建出“星空数据库”,为卫星轨道计算提供了精准的天体参数。
熊庆来来到实验室时,正看到王之江给年轻学子讲解激光原理,汤定元在调试红外成像仪,张钰哲在电脑上标注星图。
他笑着对赵国强说:“你看,光不仅能照亮前路,还能汇聚成火炬。”
赵国强望着实验室里交织的光束——激光的红、红外的不可见、星光的璀璨,突然明白,这些科学家就像不同波段的光,独自时或许微弱,汇聚起来便能穿透最浓重的黑暗。
不管是他现在解救的,还是以前解救的这些科学家,他每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