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才适配恶心肮脏的虫子，我将以更富饶的位面，作为献祭给您的礼物。”
调整气息，瓦尔斯操着一口流利的堕落天使魔鬼语，对准“地狱之眼”90度弯腰说道。
长久的沉默让并不算狭小的房间变得气氛压抑，瓦尔斯依旧弯着腰，像是赌徒平静的等待最后的审判。
鬼话连篇当然骗不了地狱意志，瓦尔斯需要的是一个机会，一个交流的机会。好让他展示自己的“诚意”。
“我嗅到了欺骗的味道。”
古老的声音像是沉睡的音符，一节一节的跳出来。
地狱之眼眨了一下，发出声音。
“公正是美德，
我可以和您签订一份契约，就以冥河起誓，不过要用魔鬼语来书写。”
瓦尔斯正色，严肃的说道。
听到瓦尔斯说“契约”，地狱之眼明显躁动了起来，邪恶的气息开始不自觉的释放。
同为顶级位面的位面意志，地狱意志给瓦尔斯的感觉是狡诈，小有智慧的狡诈。
巫师位面意志则是沉稳，资深学者一般的沉稳。
两个位面意志都很聪明，对比而来的聪明，有极限的聪明。
作为位面内生灵意志的集合体，位面意志更多还是以本能行事，如果能摸清楚他们的思维逻辑，那祂们也不是不能被欺骗。
看到地狱意志这副反应，瓦尔斯就知道祂还没有忘记，没有忘记瓦尔斯的欺骗。
像是内心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思考，一份契约出现在瓦尔斯的面前，漂亮的“傲慢体”开始填充契约。
瓦尔斯的眼睛冒出妖异的紫光，仔细的检查契约两侧有没有“陷阱”。
没有问题？
瓦尔斯内心的不安更加强烈了，开始把目光放在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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