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无法确定。”
后半句话，卫世平是以一种斩钉截铁的口吻说出的，话语之中不乏些许浅淡的威胁之意。
“……我明白。”
闻听此言，孟章心里感到有些无奈地说道：“卫世平，不知道你有没有自觉，只要牵扯到白绵的时候，你就会……较为冲动。”
“就我个人来说……”
顿了一顿，孟章继续说道：“其实更建议你别在‘养父’的身份上太过投入，免得……惹火烧身。”
说到这儿，孟章摇了摇头，没有再细说下去。
“你这句话语背后的深意，我已经等了许久，但至今未能听得完全。”
卫世平也摇了摇头，语气颇为认真地说道：“……事到如今，我也不在乎你作何想法了。
你会理解我的，假若你也有个女儿的话。”
“……”
孟章摇了摇头：“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作为组织的领导人，孟章需要足够的冷漠与理智，有可能影响到自身理性的事情，他向来都避免接触。
这之中的拒绝，也包含有“与他人构建深入的羁绊”这样的事情，在他看来，拥有了羁绊，也就等同于拥有了致命的“软肋”。
“就是因为你这个近乎不近人情的冰冷，才会不得人心啊，孟章。”
卫世平嘴角微微扯动：“你知道我在背后听到的关于你的评价是什么么？”
“我不想知道，也并不在乎。”
孟章淡淡地应着，干脆利落地把卫世平请出门去：
“既然事已经谈好了，烦请你就此离开，别叨扰我做其他事情了。”
“呵……”
卫世平冷笑了一下，也没有再说话，站起身大踏步地朝着门外离开了。
而目睹他离开的背影，孟章注视了片刻后，才把视线重新回到了自己正在办公的事情上去……久久无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