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自己的？
冷秋霜看了眼地上东方战天遗留的长剑，玉手紧紧握在一起，陷入挣扎。
“你还在犹豫什么？圣女之位和这小子的性命，孰轻孰重你可要想清楚。”
八阁主催促道。
啊！
！
！
冷秋霜一惊，玉体猛地一颤，犹豫的目光中不断摇头，“不……我不能杀石公子。”
若是之前，为了圣女之位她会毫不犹豫下杀手，可经过两天接触，她现石开并不像玄天宗传出的那般，欺师灭祖，背叛宗门，反而很率真，重情重义，为了在乎之人可以将生命置之度外。
并且，石开的心胸和格局，和她很相似，不谋一城一域，而是整个天下，为了守护亲人，为了保护朋友，可以与天下为敌。
“能与他做朋友，是我冷秋霜这辈子的幸运。”
冷秋霜看了一眼石开，脸上浮现一抹笑意，笑容如花般绽放。
士为知己者死，在她心里，石开就是自己的知己。
反观八阁主，心胸狭隘，手段残忍，先不说他的话值不值得相信，就算是真的，日后哪天一旦惹到他，圣女之位定然还会被罢免。
这一刻，她眼中没有惧怕，没有惊惧，缓缓松开手，目光坚定地看向八阁主，“我愿与石开共生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