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北部悬崖,的确是通过预测棋盘推进距离后,所得出的最安全区域。
不过,侯贵生在听后却陷入了浓浓的沉思之中,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常晟见状发问道:
「怎么,我哪里说的不对吗?」
侯贵生单手抱肩,拎着手上的地图,面色凝重地说道:
「没有,你说的很对,北部悬崖的确很特殊,也是最可能藏人的地方。
但我忽然意识到
一个问题,顾行简算计季礼的目的是什么呢?」
常晟皱了皱眉,对这个问题着实有些意外,但脸上的表情不是惊诧而是质疑:
「我们所做的一切,不都是假设顾行简要对季礼下手吗。
怎么你现在还在怀疑顾行简是不是真的在算计季礼?」
侯贵生见状摆了摆手,常晟误解了他的意思,于是用手指了指西南天,解释道:
「你看,五分之四的红禁在李观棋手上,他引爆屏风本就可以让季礼功亏一篑。
所以理论上来讲,顾行简根本不需要算计季礼。
李观棋一旦成功,屏风世界将剧变,我们这些不在禁地内的店员,随时可撤离。
但陷入红禁的季礼,必然会随着屏风崩溃……」
「随之覆灭?」
常晟还真没有这么思考过问题,经过侯贵生的提示,他也终于反应过来。
没错。
李观棋的行动与季礼的行动,是绝对的对立,绝对的冲突。
两方谁先成功,谁就能让崩溃屏风,从而用鬼牌抓住白发老鬼,继而得到第四块拼图。
李、季双方,就是一场竞速,谁慢谁败,败后大概率身死。
那么,站在顾行简的立场上再来看待问题,就会发现疑点。
侯贵生面露困惑地插着手,仰视着西南天空处的巨型棋盘,斟酌道:
「如果我要除掉季礼,我会不遗余力地去帮助李观棋。
就算不明面助战,也会在暗中帮他控制红禁的吞噬,而不是花费更大力气,牺牲更多地去与季礼一对一。
这才是顾行简,该做的事情。」
常晟的脸色开始变了,他被这番话彻底打动,不由得也随之望天,低声道:
「但现在李观棋的进度虽然骇人,可距离成功还有不小距离,这说明顾行简没有暗中帮助。」
要害就在这里。
「现在五个红禁,四个在李观棋那,最后一个在季礼那,能够夺得拼图的机会被拿走了。
顾行简的目标不可能是在拼图上面,他又不参与李观棋的行动,那就只能是对季礼这边出手。
这是一个最基本的情况,可他这种迷惑性行动是源自什么呢?」
推测顾行简的用意,本就是一个巨大的难题,尤其是在这种错综复杂的大环境下。
「那就只有两种可能性了……」
侯贵生到底是最顶尖的店长之一,他看待事情的深度和宽度,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