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主地扬起一个更大的、带着无奈又欣慰的弧度。
他心中暗忖:先前总听人说王师弟与余师弟在宗门里时常拌嘴争执,关系紧张,如今看来,传言果然不可尽信。
这打打闹闹、毫不避讳的模样,分明是关系极好、极为熟稔才能有的亲昵互动——嗯,不错,情谊深厚,甚好。
就在这短暂轻松的氛围旁,高台之上,魏良看着台下修士汇聚、民众汹涌、阵眼被夺的失控场面,最后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他瘫软在湿冷的泥泞里,披头散发,龙袍污秽不堪,状若疯魔地挥舞着手臂,对着混乱的人群发出歇斯底里的狂笑和诅咒。
“哈哈哈哈!蠢货!都是一群蠢货!活着!安安稳稳地活着不好吗?!长生富贵触手可及!为什么要毁掉?!为什么要陪他们一起死?!蠢啊!哈哈哈哈……”
他的癫狂嘶吼在风雨和喧嚣中显得格外刺耳和绝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