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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真的祭祀河伯,只不过一个由头,如何做不还是皇帝说了算,到时候他们都会在,任你手段通天也插翅难飞。”
然而,就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鹿闻笙脸上所有的“惊慌”如同潮水般褪去,快得不可思议。
鹿闻笙眼中锐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了然于胸的弧度,声音恢复了惯有的冷静:“原来如此……不过,”
他话锋一转,带着洞悉的锐利,“皇帝在象生城也算是只手遮天,明明早就可以派人擒拿我们,却偏偏等到现在才动手,非要等到祭祀之时……是不是这阵法本身有什么限制?或者说,只有在特定地点——比如象生河边对付我们,才能达到他们真正的目的?”
谢青梧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住,随即化为一片被愚弄的恼怒和更深层次的挫败感。
他感觉自己又被鹿闻笙牵着鼻子走,像个傻子一样被套出了关键信息!
于是表情恹恹:“你都想出来了,还问我做什么?!”所以说他最烦的就是读不了鹿闻笙的心。
“那更没必要躲躲藏藏了。”鹿闻笙迎着谢青梧恼羞成怒的目光,非但没有丝毫惧色,反而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甚至带着几分凛冽锋芒的笑容。
窗外,最后一丝天光被浓重的乌云吞噬,远处,隐约传来了沉闷的鼓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