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人还贴心的薅下他的鞋袜。
打断了鹿闻笙胡思乱想的同时,给他来了一点小小的震撼——什么仇家不把仇人丢柴房,丢床上的?这是报复的吗?明明是“捉婿”啊!
柔软的绸缎滑过手腕时,触手生凉,却在缠绕间带出细腻的摩擦感,那人动作虽粗暴,却未弄伤他半分。
绸缎穿过头顶的鎏金帐钩,迫使他跪坐在床沿,脊背绷成脆弱的弧度,以一种羞耻的“人”字形跪坐在榻上。
这个姿势令他后颈完全暴露,衣袍因拉扯微微滑落,锁骨处沁出的薄汗顺着肌理蜿蜒而下,羞耻感顺着后颈爬上耳尖,烧得他面颊发烫。
蒙眼的丝帕下,烛光透过织物晕出暖黄的光斑,恍若隔着一层薄雾。
室内静得可怕,唯有鎏金兽首香炉中沉水香正“噼啪”炸开油星,混着烛芯爆响的“簌簌”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风透过窗纸的细缝钻进来,吹动纱幔轻晃,卷着床幔上的流苏轻晃,发出细碎的窸窣响,像极了有人在暗处走动时衣料摩擦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