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全地恨闵枭,但是这种恨的
极其真心的无限的“爱”,和——疯狂。
想把时逾白碾成肉泥,更是想把这个闵枭碾成肉泥后喂狗。
恨比爱更炙热,更扭曲,而杀意如刀,一条流动的鲜红脉搏,会连接他和他。
周元看的浑身战栗,恨不得从岩壁的墙缝钻进去,修士的直觉在疯狂叫喊,警铃大作,便是亲密的吻也带不来一丝暧昧的感觉——坏了,这两个是真疯子。
闵枭掐着曲雁回的脖子,笑了,曲雁回也在笑。
一定要直白的爱吗?难以宣之于口的恨不行吗?
谁能不死不休的恨比不上同生共死的爱?
是什么在骨缝里恸哭?是什么浓稠而又滚烫?谁知道呢?
(写完自己看的都心惊肉跳,两个人都挺神经的,我勒个纯恨组合)
(“爱”指的不是那种喜欢,具体什么意思自己品才有味道,嘿嘿嘿)